刘子义也没想到,竟然另有不测之喜,下认识扭头看着女帝,想看她作何反应。
曹草和曹氏族人也不敢担搁,全部出动,给棋圣曹长青助势。
女帝在一旁看着,刘子义把香妃耍的团团转,憋不住笑。
曹相立马率众上前拱手,毕恭毕敬的施礼喊道:“侄儿恭迎叔父返来。”
香妃身边的寺人宫女,虎视眈眈的就要上前。
刚要发怒,刘子义赶快给了一个眼神,微微点头表示。
曹草一本正色的说道:“叔父,刘子义此子狂悖,口口宣称,想要和他对弈,必须以命相搏,胜者活命败者死!”
“你毕竟是朕亲钦点帝师,你的穿戴打扮,代表着皇家严肃,如何能草率粗心。”
刘子义仍然吊儿郎当的模样。
城门刚开,就涌进城内一多量,从外埠特地赶过来的人。
“大胆!”
城内百姓们刹时炸锅,统统人一拥而上,围在马车旁,前呼后拥,冲动非常,各个大声呼喊、痛哭流涕的想要拜曹长青为师。
“鸡毛掸子,戒尺,皮鞭,今晚你如果不把香妃打的皮开肉绽,都对不起朕挨得这顿骂!”
要不如何说,人靠衣服马靠鞍,一身暗玄色官服,烫金刺绣,穿金戴银,把刘子义衬的玉树临风,风骚俶傥。
要问女帝有多活力,从她到处翻找打人的物件就晓得。
托盘之上恰是女帝昨夜让人,连夜赶制的服饰。
“你!”
她明天必须找人撒气,这个宫女就算她不利。
车马放慢脚程,缓缓到达曹府门前。
“是你,必然是你这个卑鄙小人!传播的流言流言!到处说本宫的不是!”
女帝瞥见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想抽他,但每次也只能压下心中肝火。
“带我去见刘子义,我要和他弈棋。”
御书房内。
“这……”
女帝真是被香妃的胡搅蛮缠给气坏了,肝火蓦地上升,敢让她九五之尊下跪,怕不是活腻了!
棋圣在车马以内,翻看着刘子义的八局棋谱。
宫女们端着托盘站成两排。
……
刘子义她对于不了,还对于不了一个小小宫女了!
刘子义此时就像是个提线的木偶,被人各种改换衣衫,整剃头髻,他无法道:“至于这么大阵仗么?”
“来人,替本宫掌嘴,狠狠地打!”
香妃的肝火眼看就要压抑不住。
“见到本宫不但不下跪见礼,竟然还敢看主子的笑话,你是活够了吧?”
“赌命么,此生能与此子对弈,如果我输了,也死而无憾。”
一辆曹家车马,进入城门之时。
“吁”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女帝都懵了,她就是笑笑,也没说甚么,如何连她都要打。
香妃啊香妃,真是该死,飞扬放肆惯了,惹谁不好,还让天子给你下跪,不清算你清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