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司大人单刀劈了锦衣卫批示使,还能在短短半年以后官复原职,这圣眷何人能及?”
唐宁皱眉道:“此人我还真不熟谙,莫非是因为没有给他甚么好处吗?”
都督同知笑道:“实在啊,这读书人谨慎眼儿的很,不像我们武人这么豪放。他们啊,说不定一句话就放在内心了!”
固然众将散去了,但是各营的批示使们也没有真的放心的回营地去,而是在孙护处等待动静。
“大人,都司大人如何说?”几个批示使见到孙护来了纷繁问了起来。
这对唐宁来讲确切不难做到,大不了去找天子,天子如何也不成能袖手旁观。
赵连堂皱眉道:“这才是让人感到奇特的处所,按理说大人当初带着皇上的文书去户部催饷,已经表白了皇上的态度,这无冤无仇他何必卡南山大营的饷银呢?”
孙护有些头疼道:“你们啊,就不能表示的天然一点,非得在大人来的第一天就透暴露来。”
都督同知挥手道:“扯淡!国库就像是黄花大女人的裤腰带,向来就没松过!再说了,就算是为了应对蛮人的打击国库吃紧,还真就单单缺你们南山大营那点饷银?”
自古文武相轻,相互贬低也是常有的事,唐宁叹道:“我传闻是因为了应对蛮人的打击,以是国库吃紧,以是……”
本来唐宁还觉得此人卡住饷银是想要讨取甚么好处,但是现在听到此人竟然很廉洁,明显堵死了这条路。
孙护道:“大人说,晓得了。让你们放心练习就是。”
第二天唐宁便直奔五军都督府,他晓得不成能是五军都督府在卡南山大营,但是于情于理他都得来走这一趟。
孙护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以我之见,小老弟你不如直接入宫去求皇上,这从戎吃饷天经地义,连饷都发不上还练习个球?他们这些读书人想的倒是简朴,莫非就不怕哗营啊?”
“就是,只要大人跟皇上提一下,看这些小人还敢如何干不!真是欺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