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带着各自本部的八千人马,杀向萧秉烛地点的锁马谷。
刑天晓得这牲口力量太大,他飞身而起,巨盾挡在身下,挡住了金角大王的一击,而他干戚一挥,金角大王一躲,他双脚弹出,将金角大王从野山猪背上踹了下去。
“啊,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我认输……”
“不如,我跟一洞主一起?这几次都是你们上,让咱断后,你们都抢了很多金银,咱洞里的兄弟们可还嗷嗷待哺呢,总不能你们吃肉,不让咱喝点汤吧?”第二洞洞主银角大王撇着嘴不满的说道。
“哈哈,那此次大哥、二哥,必定能赚的盆满钵满,到时候,请我们十洞一起喝大酒。”
司马错丈八长枪,枪出如龙,一轮疾风骤雨枪,戳杀无数蛮人,长枪一挑,将一人尸身甩到银角大王脸上,金角大王挥动大刀,将那人砍成两截。
血洒出,迷了眼睛,他刚展开眼睛,就看到一支长矛刺来,他催动吊睛白额猛虎,虎儿一扑一跳,那长枪竟然如影随形,他多了三次,才堪堪躲过。
“来得好,那就让他们尝尝灭亡的滋味吧。”
没有了金角大王的扰乱,刑天更加安闲,那野山猪冲撞,刑天旋踵、回身,躲过野山猪的三四次冲撞,牠再次暴怒,一个猛扑,扑向刑天。
“阿宝,阿宝……”金角大王大怒,怒喊这,举着大铁锤,杀向刑天。
第一洞洞主金角大王言道:“大王,甭说那话,干,还是不干。”
“啊,哈哈哈,还是老弟你懂我……”
在十几次的互砸以后,金角大王的双手再也握不住铁锤,当啷落地,他跪在地上,举手认输。
“得令!”
刑天跟那金角大王拼了一招,那金角大王力量极大,震的他右手发麻,他后退三步,将巨盾抛弃,双手握斧。
金角大王的坐骑是一头庞大的山猪,那一对獠牙足足有半尺长,而银角大王的坐骑,竟然是一头吊睛白额猛虎,他们走在最前边,身后则是两洞一万六千人。
“你们就放心吧,少不了你们的。”
鬼客黎夫听到孟优如此说,蹙了蹙眉头:“二大王此言差矣,如果他们不内 斗,我们又如何有机遇?这段时候,我们打劫的金银,比十年积累的还多呢。”
萧秉烛指着锁马谷外十里的处所:“司马错,刑天,你们可带领三千人,埋伏在这里,等那金角、银角大王到此地,你们便狠狠地打!”
刑天一个滑跪,干戚朝天,从牠的腹下划过,野山猪的肚腹被划开,“哗啦”血连带着内脏,洒了一地,那野山猪“嘎吱嘎吱”叫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大哥,我晓得你喜好男人,你该不会想……”
那山猪横冲直撞而来,刑天的巨盾在前,去当那山猪,“嘭”收回一声巨响,刑天竟然硬生生抗住了那山猪的冲撞。与此同时,野山猪背上的金角大王,抡起大铁锤,砸向刑天,他的干戚举起,挡了那致命一击。
“大佬,让咱来杀!”
“也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让你们先去谈谈这个没家伙事儿的玩意儿。”孟获压根没把萧秉烛放在心上。
“当,铛铛!”
俩人正在说着荤话,“嗖,嗖嗖……”诸葛连弩的弩箭飞射而来,两洞雄师遭受偷袭,他们穷究身穿兽皮,或者直接果着上身,被射杀无数,雄师崩溃。
“主公,探得那蛮王第一洞和第二洞洞主,带兵一万六,杀向锁马谷!”
司马错杀的心烦,他一招“七星连珠”,刺出七枪,将猛虎逼的连连跳脚,只能后退,接着他一招“追星”,长枪如流星,刺向银角大王的眉心,他连躲带闪,好不轻易才躲过长枪刺眉之险,头皮上被划出一道血痕。
从山上冲下来六千秦军,一边跑,一边射箭,开端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