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悄悄的耸峙着,笔挺从空中指向天空。上面写着林仁进之墓,前面的提款乃是郝大通的名字,明显是郝大通为他建立的。
独孤毅停下脚步,站着,前面没有墓碑,而是一块几平米的高山,是一个极好的处所。他抬着头,看向远方,那一片乌黑,几近看不到任何东西。
林文鑫呆呆的跪在地上,没有行动,只是不竭的抽泣。他毕竟没能哭出声来,心中压抑着很多难受,但是却不能吐出来,他只能一小我忍着,一小我接受。
独孤毅左手敏捷的将水缸接住,而后渐渐的放在地上。他再次腾出左手,把手中那一大包东西,也都取下,放在地上。此时,他仍然那样安闲,心不及气不喘。
没有回应,没有声音,固然如何呼喊,却毕竟只能消逝,伴跟着在天涯处消逝的无踪迹。那甜睡已久,已久畴昔十二年,再次返来,见到的只是一座座石碑。
而就在这一刹时,林文鑫也能动了,他呆呆的转过身子,看着前面的墓碑。他这时仿佛已经规复,又回到畴前那模样,只是有点哀伤,有点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