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何出此言,我等自会为圣皇和殿下效犬马之劳。”
“我弟兄之间素有隔阂已不是甚么奥妙,而近几年的甄选太子一事更是沸沸扬扬,招致我们兄弟间嫌隙更深。本人承蒙父皇钟爱,不慎惶恐,数年来幸运承蒙几位一向关照不甚感激。可惜前些日本王俄然被委以重担要去办一件秘事,不日即将出发,而此次任务又有几分凶恶,以防万一,才将各位远途请来密商一二。”龙方言毕,一副面色凝重的模样,竟不在说下去。
“啊?恭喜殿下再增膏壤。”诸人听后精力当即为之一震,长出了一口浊气,先前的压抑氛围一下被扫去很多。
“嘿嘿,渺然晓得了。”黑大个粗重眉毛一挑,这位郡侯咧嘴憨笑起来。
“如此一来,九华城南大门就完整掌控在龙某手里,当然,莫阳郡侯的位置也该换小我来坐坐了,我已把合适人选保举给了父皇,荣龙某卖个关子,此人恰是诸位相称熟谙,干系仿佛还不错,信赖不久就会呈现和诸位举杯痛饮了。”龙方顿了顿,持续说道:
“本王此次密约几位到这里来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我预感在今后的几年内,我中州乃至东川会有大事产生,而这些都和本人息息相干。“
“末将服从。”司徒伉俪眸光一亮,相互对视一眼。那里还不明白珠子的心机,欣然齐齐领命。
“既然是秘事,我等臣子本不该诘问,但提及凶恶,还要西行,请恕老臣胡涂,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况有我等忠心相随,另有亿万子民大力相持,不要说在我中州,便是东川以内若要庇护殿下全面也绰绰不足,又何来凶恶一说。”说话的恰是参相左舒同。
“嘶…………。”世人都吸了一口寒气,面色不觉有几分丢脸。但是谁也没有多问,因为内心都明白,既是秘事,做臣子的不能僭越本分,二来殿下既然决定,以其过人的聪明,定有妥当的筹办。
“司徒辉佳耦,本日起再征缴十万兵马,盯紧南疆蛮族行动,如有进犯,务必一举毁灭。”说完又大有深意的扫了两人一眼。
“荣茂,天苍郡也征兵三万,并将你的三万黑旗军抽掉一半靠近都城鸿沟,与尹世阁遥相照应,以防九华城不测。”
“在场的都是和龙某于南疆数次出世入死的弟兄,龙某天然放心,可南疆巫族蛮横固化,冥顽不灵,觊觎我中州膏壤已久,数千年来,恶战无数,被我中州毁灭何止百万,仍然贼心不死,近年来更是摩擦不竭。”
“在。”
龙方听罢摇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老臣必然照办。“左舒同颤巍巍的双手接过令牌,声音竟有些沙哑。
“世阁定不负汝命。”
“左老,朝中事物今后还请您多多操心,我这枚令牌就交给你保管,你坐镇皇宫,令期近我在,遇事常和诸人筹议。”龙方说完自腰间摘下一块乌黑令牌,牌面三只蛟龙玩耍云端,牌后刻有‘中州’两个大字。
“为防万一,特摆设以下:
“莫非不是东川?”李渺然有些恍然,随即几人一阵鼓噪。若说东川以内,这些人还略有掌控护主子全面,可对东川以外几近一无所知,那太悠远了,只在几本书中看到过说东川以外另有广袤大地,更有无数外族繁衍生息,但是谁也没去过。
“秘事?”
荣姓瘦子话音刚落,只听入口处木梯一阵笃笃笃脚步声传来,半晌后,一个身材苗条,满脸忧色的年青男人呈现在世人面前。密室内几人一见纷繁大喜,不约而同的欲行大礼拜见,却被一股温和的力量稳稳托起,下拜不得,只得双手抱拳大声呼喝:
“若我不在,蛮族会更加明目张胆,龙某此次远行,若路中顺利,一年便可回转。如若担搁,或许会遥遥无期。时候久了,都城内自会有奸佞反叛,借机教唆是非,为防万一,龙某早已做好摆设。在摆设前,有一个不好也不坏的动静透漏给大师,就是四弟龙詹屡犯刑律,放纵部属胡作非为,已被父皇废掉,赐封给他的两个郡中,象郡收归皇室,而莫阳郡则赐给了龙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