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若博得了我,便可持此令牌插手我清元一派每年一次的论道大会。许你佩带此物三年。除了我清元镇派剑诀外,你若看上哪种武学,我派长老无不传授,学精为止。如何啊?”
“哼,我们又不是冒死,只是玩玩罢了。更非甚么仇家。你暗害我干甚么?来来来,别废话,点到为止,你输了如何办?赌甚么?我可不会大老远的和跟跑来舒动筋骨。”
姓乾元的老者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谈笑风生兴趣盎然的模样,额头微微凝起了一个疙瘩。竟也如凤离一样大感头痛的模样。无法之下回身一笑,笑的是么的牵强:“啧啧啧啧……哪阵香风又把左宏道长刮到中州宝地来啦?哈哈哈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精瘦老者眉头一皱,讨到:‘想不到这个老东西又来了,还真叫人头疼。’却转而忙面带忧色迎了上去;“我道是谁呢,本来是乾元兄,九年了吧,哈哈哈哈,贵国莫非后继无人了?不然怎能又让兄台旅途劳累,万里迢迢赶来朝贺呀。
“咳咳,数年不见,左宏老友还是阿谁模样,既然如此,再不作陪也显得不敷殷勤了,恕老夫先走一步。”话未说完,人已拔地而起,如蜻蜓点水般三晃两晃就消逝在了巷道的绝顶。左宏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道这长季子的轻功也进步了不小的一块,倒是不能粗心。”想毕,仍然用出刚才使出的看家轻功‘浮烟绝技’,看似漫步,实则哪一步都已跨出了三五丈远,并且不紧不慢的飘飘但是去。倒像是观风赏景普通。
“这个么……老友的报酬也的确够高的,好,就依你。不过我们的时候但是不太多的。以半个时候为限,不然会迟误了我们此行的大事,若误了寿宴,中州皇家见怪下来。对你我但是都不太好的。”
“痛快,我若输了,你看此物……”说罢从怀里取出一物,寸许是非的一个小人,白玉制造,栩栩如生。“三元令?”左宏道长眼睛一亮,手捋银髯思考了半晌道:“此物乃你东黎金凤山‘洗伐池’公用令牌,传闻那池水非比平常,若每年沐浴两三次不但强筋健骨,更能令内力大增,是以防备森严,专供皇室贵族或海内各族各派最有声望者公用,给我此物,你就不怕我的‘清元剑诀’更上一层,今后再也斗不过我了么?”
“这还用乾元老弟提示么,快快脱手吧,我可等不及了”说完,不待乾元涛筹办,就见左宏道人右手渐渐立于胸前,一身道袍已是无风自鼓,气贯满身,手掌飘飘,画出一幅太极图案,然后向前迟缓一推,顿时一股浩然掌力澎湃非常,向乾元涛疾走而去。
“唉!不顶用了,骨头都快散架了。在你的‘合合神功’之前耍花活,不是自讨败兴么。老头子我还想多活上几年呢,嘻嘻嘻……”精瘦老者赶紧装出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惹得同来的后辈忍俊不由。
城门外边不远处,临时为前来朝贺的使节及侍从搭建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亭子以供临时歇息,桌椅板凳无一不全。着装五颜六色得各国使节七七八八的聚在一起,另有更多的人在向此处姗姗而来。在距门口西侧百余丈远的一个大亭子处,一队同一身着玄色长袍的使节分外惹人谛视。均都脸部乌黑,头戴毡巾,小鼻阔耳,袍子上都绣着或多或少的数朵金花,此中一名壮汉低下头对着一个肥大老者耳边低语了几句甚么,那老者俄然闪着精光的眼睛一翻,怒斥了几句;“混闹,此行毫不能节外生枝,除了给中州圣皇祝寿,别的的一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你莫非不清楚那几个部族的老东西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那块肥肉,巴不得我们在此出事乃至淹没于此。亏你想得出来,哼,此等事情今后毫不容再提,保身才是第一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