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被人唤醒以后,仍然朝着梁萧叩首,要求放过孩子。
顾海回过神来,叹道:“此举风险很大,但统统人都看到了,孩子的亲生母婚究竟是谁,一目了然……”
“安国侯,这就是你所谓的‘正六合所不正,判吵嘴所不判’?”顾海终究怒了。
“独孤笑,你可有衙门官职在身?”梁萧问道。
王氏一脸茫然。
“是、是刘夫人的孩子短命了,又二十两银子拉拢老身,老身深思,除了本身和王夫人,临时还没人见过两个孩子,就干脆承诺刘夫人,把孩子给她换了,然后为刘夫人作证。求、求大人饶命……”
刘氏哑口无言,叩首告饶。
“那请你过来一下。”梁萧浅笑道。
卓子房等人一样哑口无言。
梁萧义正词严道:“你一介白身,一个门外汉,在这里滋扰本侯断案,不把你打入大牢,已经很给你独孤家面子。本侯如何忍心看着独孤家被你废弛家声,作为同僚,勉为其难帮独孤尚书训戒你一顿。”
刘氏和产婆当场吓得不知所措。
顾海朝着梁萧拱手抱拳:“看来安国侯的确有判案的本事,请处理第二件凶杀案,此案是昨夜产生!”
他该不会真想这么做吧?
梁萧没有理睬,只是大喝一声“劈了!”,随后奋力举起蜉蝣剑,作势就要一剑劈下来。
刘氏终究松了口气,满足的笑了:“多谢大人明察!!”
这都能够?
远处的剑南风回过神来,不由发笑:“好!好半子!”
独孤笑捂着本身通红的脸,惊怒交集:“你竟然敢打我?!”
梁萧回到本身的坐位,看着嚎啕大哭的婴儿,亮起宝剑,脸孔凶恶。
全场世人因为震惊,都忘了出声制止,只要两个女人一起要求不要。
世人则是迷惑的看向梁萧。
独孤笑傲然道:“呵呵,小官我也看不上,现在只是白身,但将来必然在你之上!”
产婆也吓得六神无主,一边叩首,一边供述。
在他看来,剑南风这货属于提起裤子就跑路!
独孤家历代都有人把持正二品级别的大官,乃至当过丞相、尚书令。
独孤笑气得浑身颤抖,这才想起本身的确犯法了,只是以往在都城家里权势滔天,这类小事熟人不会跟他计算这点小事罢了。
梁萧盯着已经吓傻了的刘氏和产婆,怒道:“坦白从宽,顺从从严!本侯虽说尊老爱幼,但如果作奸不法,天怒人怨,该从重惩罚也毫不含混,乃至祸延子孙!”
公孙业瞥了一眼乐不成支的剑南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多亏有安国侯,不然这孩子只怕迟早要判给刘氏!!”
“忍。”公羊禾阴沉着脸道。
独孤笑正要发作,被公羊禾叫了返来。
这但是煽动民意搞臭梁萧名声的大好机遇!
独孤笑的老爹但是兵部尚书独孤群,大伯也曾任工部尚书,都是正二品大官。
他是好半子,你就不能也做一做老子的好半子?
世人一愣。
公羊禾哈哈大笑,满心畅快。
王氏和刘氏仍然在哭哭啼啼,四周的观众都被她们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
但是,见惯了独孤家和公羊氏这些大权势的冠冕堂皇,现在再看梁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莫名感觉内心畅快!
却不料梁萧抽出腰间宝剑,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把孩子劈成两半,你们一人一半领回家去扶养吧。”
梁萧沉声道:“本侯来判,你们现在闭嘴!”
可他也无可何如,毕竟独孤笑有错在先,几千双眼睛在看着呢。
话音刚落,全场石化!
梁萧打他门生的脸,无异于也是打他的脸!
梁萧一愣,看向独孤笑,一脸不爽。
顾海顿时目瞪口呆。
世人回过神来,将两个女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如有所思。
王氏哭得撕心裂肺:“我不要了!孩子我不要了!大人,您判给她吧,判给她,求您不要劈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