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宝斋的掌柜刘文远这几天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沈烁刚踏进铺子门口,刘文远便挡在了沈烁的面前:“公子啊,这可如何是好啊,朝廷别分开了好几家铺子,售卖的琉璃比我们的便宜多了,并且,其他州道来京选货的贩子,都跑去工部进货了!我这里,连日亏损啊!”
“老刘,前次让你动手筹办的东西做好了吗?”沈烁转移话题,问刘文远,刘文远从速点点头:“遵循公子所说,操纵绿矾来出产名叫硫酸的东西,现在已经在停止,只不过,产量还是很低。”
“我估计不太成。”孟元思摸了摸下巴:“我不会武功啊!”
“我有一计,着人筹办三尺长宽的白纸,然后把我们要卖的香皂的统统内容全数印在上面,当然,不能整张纸都是这类内容,能够差人去教妨司等处所,收一些逸闻趣事,印上个几千份,然后安排在人多且堆积的小摊或铺子前面,免费供人取阅。如许,最起码能够给我们的香皂做做推行!”
“老奴不明白,这个叫硫酸的东西,只能腐蚀掉一些铁成品,除此以外,便于他用,公子要制作这类东西所为何用啊?”刘文远问道。
孟元思眼睛一亮:“沈兄贤明!”
“啪!”沈烁恍然大悟,双手一击,拍了拍孟元思:“孟兄啊,你可真是个小天赋!”
“是。”
“沈兄,我孟元思固然痴顽,但也晓得,浅显百姓日子都是节衣缩食的,这香皂不像琉璃,有钱人买琉璃就是为了个面儿,想让浅显百姓费钱去买这么个新奇玩意儿,估计有些困难。东西是好,如何推行开来便是题目了。”孟元思皱起了眉头。
“两位店主,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办啊?”刘文远烦躁不已,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问沈烁和孟元思。
“放心,隐士自有奇策!”沈烁鄙夷地看着孟元思说道,然后又扭头看向刘文远:“老刘,我问你,现在你们洗衣服用的甚么去污的?”
“何为八卦?五行八卦的八卦?”孟元思一脸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