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圣使驾到,请圣使恕罪。”老鸨欠身见礼。
“侍寝?”沈烁摸了摸鼻子,肯定没有鼻血流下:“不需求,不需求。我此次前来,是想问问,有没有甚么体例,能把赵家撤除。”
“有是有,我们白门善毒,如果圣使轻功充足好,能够避开赵家的箭雨,能够直接从赵家上空撒下毒粉,则赵家可破!
“接下来该如何办?末将观赵府家仆,他们的兵器很精美,乃至比我们的虎林军兵器还要好一些。”徐大成说道。
“你们这儿,除了这些庸脂俗粉以外,可另有标致一些的丫环或者蜜斯?”沈烁亮了亮手中的白玉。
老鸨看起来不过三十不足的年纪,穿戴襦裙,模糊约约能够从领口看出胸前的沟壑,腰肢金饰纤瘦,扭起水蛇腰,风味犹存。
说完话,沈烁将毒粉扛到了肩上,拉开房门。
赵家的府宅很大,两百多名兵卒围着赵家,几近大家之间都隔着三尺间隔。
“奴婢这就让人去拿。”老鸨应允,走了出去。
“不知这毒粉……”沈烁搓了搓手,一副急不成耐的模样。
沈烁将白玉套在食指上,绕着圈儿,嘴里吹着口哨,好像世家的纨绔公子。
“这圣使,敬爱但是敬爱,只不过,如何有些胡言乱语的弊端。”老鸨捂着嘴巴,如有所思。
“撤除赵家?”老鸨皱了下秀眉,拉了个凳子,“圣使请坐,要想撤除赵家,奴婢大胆,圣使是带了多少精兵?”
“哟,公子,来啦。”排闼而入,老鸨见到沈烁,高低打量了一番,如同瞥见了行走的金元宝,满脸笑意,迎了上来。
“这个简朴,奴婢这里另有几十斤存货。”老鸨嫣然一笑。
停下脚步,沈烁瞧了一眼牌匾:“飘香院,好名字,我来看看你到底有多香。”
“额……”赵文山被沈烁突如其来的这句话给噎住了:“那这些围着赵府的士卒……”
“两……两百摆布。”
“两百?圣使是当真的?”老鸨眼神当中闪过一丝惊奇:“两百精兵,远远不敷,赵家龙盘虎踞,家奴府兵加起来,共有六七百人,赵家又是铸剑世家,刀兵种类繁多,且精美,两百人,绝对不是敌手。”
“那这仗还如何打?”徐大成摊动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