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回西夜,灵儿,你放心,车师和单恒围而不攻,第一,是因为他们的巨弩需求弥补弩箭,第二,想通过围而不攻来耗损羌若;第三,围点打援,车师和单恒必定也对西夜虎视眈眈,就等着我们西夜前去挽救羌若!”沈烁说道。
“公子!火线那些,便是车师和单恒的雄师!”徐大成手上拿着马鞭,指着火线。
“你……”王元才怒道:“沈烁,总有一天,我必然要杀了你。”
“为甚么?车师和单恒都已经围了羌若,沈烁,我们得去挽救羌若啊!”拓跋灵说道。
翌日凌晨,阳光从东方洒落。
“驾——”
“王上,现在,这车师和单恒势大,我们只能暂避锋芒,沈公子给的那些火炮,实在是扛不住那些巨弩啊,我们亏在了数量上。”苏尔库头发乌黑,坐在首辅椅上。
拓跋灵和老乞丐坐在马车内里,徐大成骑着马,跟在马车前面,就如许,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别离庇护着马车。
“嘿嘿,我们走吧。”沈烁微微一笑,牵起拓跋灵的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送到了马车上。
“唉,你先退下吧,本王想先静一静!”拓跋山摆摆手。
马鞭甩动,骏马奔驰而出,朝羌若的方向奔腾而去。
“先回西夜再说!”沈烁策马疾走。
羌若王拓跋山坐在羌若的王座上,面含笑容:“苏尔库,接下来该如何办?”
沈烁搂着关婧,和顺地说道:“婧儿,辛苦了!”
“嗯,我们不去羌若。”沈烁答道。
沈烁走上前,拍了拍拓跋灵的肩膀:“灵儿,不消太担忧了,有我在。”
“嗯。”拓跋灵点点头:“沈烁,我信赖你!”
“感谢嘉奖。”沈烁笑嘻嘻道:“实在,我并非嗜杀之人,只不过,你们三番四次地挑衅我,我不脱手,你们岂不是要骑到我头顶拉屎撒尿?”
“不必了,我们现在要商讨对策。”拓跋山摆摆手:“你说,沈烁甚么时候返来?”
沈烁笑了笑:“你传闻过一句古语没有,叫做:暂避锋芒。我们这几小我,就算插手疆场,也窜改不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