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力不待酒糟鼻和刀疤男回过神来,随即一个鹞子翻身,双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环踢出。
嘭嘭!
“我看到了星星,好多好多的星星……”
“我叫你凶!叫你凶!”鲁力一边叫着,一边用力抽打着秃顶男。
眼看着鱼悦悦有伤害,鲁力也顾不很多想,当即纵身上前,将鱼悦悦猛地推向了一边。没想到这一推之下,鱼悦悦的身材竟轻飘得像一只纸鹞子,快速飞出老远。
“小子,你太放肆了!”秃顶男见两名部下受伤,当即瞪着血红的眼睛,手舞着软鞭不顾统统地冲上前来。
“鱼悦悦。你应当向来没跳过舞吧?”
在不费吹灰之力击倒酒糟鼻和刀疤男两人后,鲁力刹时信心大增。他冷眼看着软鞭抽打过来,悄悄松松伸手一探,便将鞭梢紧紧地抓在了手中。
“是啊。”
鲁力还没站稳脚根,便猛地感到背后一股阴风袭至,因而他从速将头一低,一条玄色软鞭随即从他头上吼怒掠过,将那顶红色的太阳帽刹时扫落在地。
酒糟鼻和刀疤男在晕头转向地群情着,仿佛已经找不着北了。
秃顶男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啪”地给他们每人赏了一记清脆的耳光:“真是两个废料,还不快给我到内里去找!”
“老迈,我看到他们了,他们竟然搂抱在一起跳舞,真是可爱!”
就千钧一发之际,鲁力手戴的金牛戒指上的两只犄角俄然陡地暴涨,在精确无误地将两把匕首击落在地以后,犄角又敏捷缩小成原样。
酒糟鼻和刀疤男胸部遭到重击,随即闷哼一声,身材向后疾飞出去,“扑”地喷出了一口血箭。
“是,老迈!”两人抚摩着被打肿的脸颊,异口同声地答道。
“对了,你叫甚么名字啊?”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鲁力高傲地答道。
鲁力吃了一惊,待扭头看时,才发明挥鞭之人恰是一身肌肉发财的秃顶男人。他不由得在心中悄悄叫苦,没想到这三个瘟神竟然如影随形,如何都甩脱不掉。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但令鱼悦悦吃了一惊,就连四周跳舞的青年男女也都看得目瞪口呆起来。
“卧槽!这是在哪呀?”
咦,我的双手如何会俄然之间发作如此神力?鲁力稍一愣神,酒糟鼻和刀疤男手持着匕首已欺身上前。
就在他暗自思忖之时,未曾想酒糟鼻和刀疤男竟偷偷蹿上前来,手持寒光闪闪的匕首,朝着鱼悦悦围攻过来。
刚才还深恐惹火上身的人们,现在纷繁像看希奇似地围上前来,不断地鼓掌喝采。
话音未落,便见戒指上的万道金光蓦地激射而出,竟尽数钻入了鲁力的身材。缕缕金光如同一条条小蛇,在他满身各处游来游去,即便隔着衣衫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两个家伙看似呆呆傻傻不着调,却很有一些工夫根柢,脱手之迅猛令鲁力有些始料不及。
“小子!你明天跑不了了,趁早乖乖跪下来给大爷磕三个响头,说不定大爷一欢畅,就把你们给放了!”秃顶男说罢一阵哈哈大笑,胸脯的肌肉有节拍地颤抖着。
“别管他们,我们跳我们的。”鱼悦悦一把挽起鲁力的手,两人开端跟着震耳的音乐装模作样地跳了起来。
鲁力和红衣美女默契地跳进舞池,插手到那群俊男靓女当中。红衣美女快速褪下红裙,暴露紧身的黑T恤和玄色短裤,乌黑的大腿在灯光的闲逛下分外刺眼,看得鲁力一愣一愣的。
两人随即对视一眼,双双从人群裂缝里钻了出来,围着酒吧四周兜起了圈子。秃顶男和两名部下在厥后紧追不舍,看起来就像在玩一场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莫非,你是修道中人?”鱼悦悦以奇特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