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看着残阳,总能让人有种“我能写诗”的错觉,很合适墨谦如许的伪文艺青年。
墨谦淡淡说道,随后又将手枕在脑袋上,悄悄享用这傍晚的暖和。
白置业晃晃手中的折扇,“这几个盐商倒还是小事,加上民怨,这才是最紧急的,这小子也就是本身找死。
对了公子,我们都已经被人给围了一天了,幸亏门口阿谁食铺小二哥还比较机警晓得给我们偷偷送面过来吃。”
不过细心想想,却也能够了解,扬城的盐商一贯放肆放肆管了,这俄然之间被人奉告本身的货色出不了船埠,并且还是因为几条没出处的性命,这关他们甚么事,凭甚么要影响到他们的买卖?
时候过了好久,差未几一起从中午骂到傍晚,就连领头带骂的都喊哑了好几个,但是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在院子厅堂的门槛上,坐着的恰是高林,这货此时正捧着一碗面在大快朵颐,一边还往嘴里灌橘子酒,“讲真的,公子,你这新酿的橘子酒,还真没甚么后劲儿,就像是给娘们喝的一样。”
“嗯。”高林也敛起了不端庄的神采,“据山庄的兄弟调查,内里的人有小部分的盐商,但是大部分都是孟阳他们拉过来充数的,至于百姓嘛,恐怕他们现在都还不晓得吧,毕竟扬城的盐业这么发财,谁也不信赖扬城会没有盐卖……”
更何况一个上面下来的傻小子,一点本领也没有,还偏生要去惹上孟阳,这就是本身找死了。
带着果子酒特有的香气,并且度数不高,对于大齐,特别是南边的酒客来讲,倒是比一品仙要友爱一些。
说到底,这个期间的人还是比较浑厚的,比如说前次墨谦就是一时心软救了几个小贩,成果阿谁食铺的店主和小二哥都认定了本身是好人,不但送肉送汤的,就连明天被浩繁的盐商给围住,他都翻了墙过来送食品。
…………
“扬城产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一点也不急吗?”
一大早的府衙门口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世人在骂骂咧咧的,“狗官墨谦,开放船埠!”
墨谦的嘴角抽了抽,这防盗网……是必然要装了!
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以是在孟阳等人的鼓动之下,很快就冲着墨谦发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