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车连个影儿都还没有呢。赵翠花一转头,蓦地看到一张大脸,差点都要趴在本身肩膀上了。
“婶,你到内里坐。”郭小海一看,对赵翠花道。阿谁家伙眼望着前边,跟没事人似的,也不让开。没体例,郭小海先偏了腿,让赵翠花从身前先挤畴昔,他再出来。
赵翠花站在树荫里,伸头望着路火线,一边哼着歌儿,身子还一扭一扭的,表情不错。
正说着呢,小巴车来了。车上人未几,郭小海捡着前面没人的处所坐了,冲着赵翠花一招手:“婶儿,这儿来,这儿敞亮。”
赵翠花过来,一屁股坐在了郭小海身边。中巴车空间小,坐位也小,两人挤在一起,一侧身子都紧紧地贴在了一块,郭小海动了动胳膊,乃至都能蹭到侧边饱满的山岳,手指不谨慎划过赵翠花的腿,滑滑的,凉凉的,跟凉粉样,端的带劲儿哟。前线腺顿时有点憋堵胀。
“去看细雨的吧,这回咋没带煎饼啥的呀。”赵翠花小手在脸前扇着小风道。她怕热,不过这女人,盐皮肤,越热越白,白里透红的,真不知马长贵当年是如何把她骗到手的。
赵翠花挺晓得享用,小包里还带了小瓜,聊着天,又掰开了小瓜,跟郭小海分着吃了。郭小海哪故意尝味哦,看着赵翠花,小嘴动着,汁水儿时不时的都流到了下巴上,从速用小手擦了。小瓜熟透了,汁水太多,胸前不成制止的滴湿了,赵翠花仓猝的扯紧了褂子,用纸擦。几近透明的褂子被扯得紧贴在身上,像个紧身衣,都能清楚的看到内里的山谷沟壑了。
这个时候,一个痞子上车了。晒得黑黝黝的,青皮头,衬褂敞着怀,露着肚子,手腕上还纹着个劣质纹身。
“哟,看模样这是发了啊,小海,做的啥买卖呀。”赵翠花有些猎奇。
赵翠花也不弱,“臭男人,摸你妈”的骂,秃顶痞子还摸上手了。
郭小海眼瞅着那高低颤抖的心口位置,夸大的吸溜了一下口水:“嘿嘿,这不,筹办去趟县城,翠花婶,你这又去逛街?”
郭小海算是明白本来学的爱因斯坦相对论了。他娘的,有啥难的,就像这坐车,本来跟一身臭汗的大老爷们、老头老太挤在一块,感觉一趟车时候真冗长,现在跟着个美妇挤一块,又看风景又吃小瓜的,迟早还能吃下豆腐,没觉着,县城竟然快到了。
嘿,闻香识女人呐。郭小海一想着这么好的一个身子,每天要被阿谁脏兮兮、醉醺醺剔着牙的马长贵趴着,可真是糟蹋了。没体例,谁让人家是村长的呢。
空间很小,赵翠花身子又饱满,好轻易挤到了郭小海身上,阿谁痞子竟然一屁股坐在了赵翠花的坐位上。
“去看看进点货,”赵翠花翻了翻桃花眼,看郭小海那小猪哥模样,让她挺受用,申明本身有魅力呐。
赵翠花这是趁着早儿,进城去逛街,顺带着看看还能进点货不。这女人穿戴弹力的牛仔热裤,露着肉嘟嘟的白腿,上面薄薄的半截袖雪纺罩衣,迎着太阳,都能清楚看到内里玄色的内衣罩子。
痞子也狂了起来,“你个骚娘们说谁呢,老子就摸你如何了,你穿戴这么骚,不就是想让男人摸你的吗。”
“哟,那可短长了,小海,将来成了大老板,可别忘了拉你婶子一把,让婶也发点小财。”赵翠花桃花眼里开端水汪汪的了。
赵翠花和马长贵结婚多年,却一向没有孩子,身材没走形,再加上是村长夫人,根基没干过农活,现在恰是徐娘半老,最有女人风情的时候。村西的阿谁王孀妇,也是几大金花之一,村里的男人们背后里都流着口水的妒忌马长贵:好酒都叫他喝了,好那啥也都叫他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