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程咬金哼了一声。
“我说你小子,人是挺聪明的,可就是偶然不像个爷们样。长的这么也算是高大了,面皮也还不错,可空有这副好皮郛,如何的却连个上疆场的勇气都没?羞先人也!”
“去帮老爷子取壶酒来,酒没了。”薛仁贵打发李逍。
一黑一白两匹马疾走着冲过田野。
明摆着就是在晒娃显摆的,还假装客气。
而他做为天子的亲信,也猜到天子的一点意义,他晓得天子比来和长孙无忌在别苗头。这个时候天子借他家宴客,请的还是程咬金和李绩,可知是有深意的。
顿时是两个年青人,骑的也都是上好的战马,宽广的胸膛,修剪的整齐的马鬃,结实的长腿,奔驰起来满身的肌肉如同水波在颤抖。
“仁贵啊,倒是你家小子,有点青出于蓝啊。”
“张飞但是万人敌,伯献还嫩着呢。也就是瞧起来像点模样,可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烽火淬炼,算不得甚么。是骡子是马,还得拉出去溜溜才行。”
薛仁贵也晓得这事情有点太庞大,但这是天子交代。
薛仁贵笑着对李逍道,“三郎啊,今晚某在府中要请几位朋友用饭,你过来帮手做几个下酒菜,可否。”
“薛私有召,逍安敢推让。”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功德,我薛家后继有人了。”
薛仁贵笑道,“五郎但是被陛下称为猛张飞的年青骁将,一时俊彦。”
“伯献的马槊深得老将军真传,楚玉很多向伯献请教才是。”
啊!李逍这下有点傻眼,他还真不晓得有这讲究呢。
“不去,不去,早就说过不去的。我但是家中独子,现在蓝溪李家就我一个男丁呢,如何也得先传宗接代了再说啊,总不能让我老婆肚里孩子都见不到爹吧。”
“陛下今晚会来。”
李逍这就不平气了,你是国公你大,但你也不能不讲理啊。
“又不是让你去辽东送命,你不过是做个参赞军事的参军,呆在我的中军大账,老夫没死,那里又会让你先死,你怕个甚么。”
马背上的两人,都是一身明光铁甲,手持着丈八长槊,身上的披风被甩在背后呼啦啦做响。
“你小子,征召你的公文现在还在我的案前呢,只要你一句话,情愿去的话那就随时能够过来报到。雄师出征开赴之前,都还一向有效。”程咬金说道,他是真情愿带上李逍这小子,就算他只懂点纸上谈兵,不懂行军兵戈,但带在身边,起码能顶个厨子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