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家欺辱我李氏,与我有深仇大恨,只恨一时有力抨击,现在五郎一句话,却让张扒皮父子抄家查封,真是大解心头之恨。”
“何来大恩之说?”薛五还是那副神态。
“李逍?”刚拿起兵法来的薛楚玉一听,微微一笑,“倒是来的好快。真的把东西带来了吗,看来我倒没有料错啊。福伯,你去把人带出去吧。”
不说有李绩、程咬金、苏定方这等老资格的大将,就是很多关陇将门出身的勋贵也多是不平的。
“这是最好的霜糖了,你没拿错吧?”
李逍坐在门房的冷板凳上干等,连杯水都没有人给倒。不过这倒也是普通,大户人家,哪是那么好进的。
大将军是给那些资格老的人筹办的,但当上大将军,却都没甚么机遇统兵。他现在虽得天子信赖,但却没有甚么像样的军功和资格,是以当大将军是不成能的。
霜糖取来,翻开,摆在一起。
第一包,是黑糖,很黑,乃至还不如普通市道上的蔗糖。薛五看过后皱眉,李逍又翻开了第二包。
薛五挥手让下人退下,细心的察看李逍的霜糖,乃至还拿在手里捻磨,最后放进嘴里细品。
如果伶仃建立一支羽林军,那么这支羽林军的职位必定很首要。现在五郎正在飞骑当中,飞骑现在数量另有限,但如果扩编为独立的羽林军,那数量必定要扩大,乃至现任的这些飞骑军官,也会迎来一个个人晋升的大好机遇。
“不说这些了,你说带来了那东西,但是当真?”
这包是红糖,色彩暗红,看着也比较枯燥,但仍然还不是霜糖,比之市道上的霜糖远不及。
路上行走的车马俱是豪奢气度,连仆人的穿戴都那么气度。
“公子能够让人拿一包霜糖来比较一下,有对比才晓得高低。”
薛府的霜糖,一比之下一点都不白了,看着更像是黄的。而李逍的白糖,倒是真的白,这比拟之下,就比如是白面粉跟黄米粉的不同普通。
“真是奇异,想不到扬州竟然又有了如此奇异的制糖之色,这才是真正的霜糖啊。”
等了好一会,才有人来带他出来。
贞观年间从古天竺取来的霜糖炼制之法,乃至颠末改进以后工艺炼制的霜糖,跟李逍带来的白糖一比,高低立判。
薛仁贵平时谨慎谨慎,恐怕被人抓到把柄,儿子这类高调他是不喜好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