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当真的改正刘俊。
“一码归一码,征税名誉,大家有责!”
“这是手续。”
既要薅羊毛,又不能让羊感遭到痛。
三分之一就是四千五百六十六贯。
五千四百八十贯钱,也很快从那些买方手里征收了过来。
因而大师纷繁表示愿交。
刘俊无语,那你还说个毛,你都直接扣了,还给我开这个票据做甚么。
并且李逍如许做另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征税。
刘俊还是感觉很荒唐,你要征税,我也不说甚么了,你找那些贩子征啊,你找我征啥?我们东征海军跟你李三郎的刺史府或者说是经略安抚使衙门,那不是一家人吗?
有郑公子带头,大师倒也想开了。
一家人你征我税做啥?
“这笔钱呢,分做三份,一分上贡,上交长安缴给朝廷。一分留使,留给经略安抚使衙门,做为此后衙门的办公钱,剩下一分则交给州衙。”
现在李逍在百济也征收这类税,不过直接叫契税了。
刘俊拿着那张票据,看着上面李逍的署名和印章,有些傻眼。
收税的真缔那就是在畅通环节层层收税,每过一道环节剥一点下来,如此多几道环节下来,就能收到很多税,而如许又不会让人一下子感受税太重。
此次拍卖的卖方是官方,正式卖方该当是东征海军,而征税者是安东经略安抚使衙门,实际征收者是武珍州府衙。
利润降落了两个点,就算是本钱增加了吧。
一万多贯,上交朝廷四千五百多贯,留给经略安抚使衙门四千五百多贯,然后给武珍州刺史衙门四千五百多贯。
刘俊不吭声了,他想明白了,归正李逍是他下级,官大一级都压死人,何况大了那么多级。扣就扣吧,归正能卖二十多万也是他料想以外,还是李逍帮手卖的,现在他要扣掉八千多,那也另有二十六万五千多贯呢,这扣掉的就算是李逍的酬谢了。
到赤山港发卖,一个起码能随便赚上五到十贯,一百个就是起码五百贯的收益,扣除些不算多的船费,这还是大赚啊。
是的,收税。
的确是不成思议啊。
如果海军和中原贩子们直接以物易物,那他李逍就不好收税了啊。
李逍笑着点头,对刘俊的共同很对劲,“转头兄弟我请你喝酒。”
“三郎,你没跟我开打趣吧?”
这就是一个进收支出的游戏,左边口袋拿出来,再右边口袋放出来。当然也不完整一样,不直接以物易物而是分开来买卖,首要还是为了公允起见。
李逍不能直接侵犯海军的战利品,但他顿时想到了另一个别例。
“我跟你开甚么打趣,再说现在是公事,你该当叫我李经略或李帅,也能够称为我李刺史。”
“也是啊,哈哈哈。”刘俊呵呵的大笑起来,“三郎,一会我宴客喝酒,今晚定要痛饮几杯。”
终究,还是有人说话了。
“三郎,他们不会是跟我开打趣的吧,他们真的会拿出这么多钱来?”刘俊扭头问李逍,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就算贵为贞观凌烟阁功臣刘弘基的孙子,刘俊也都没见过这么大笔钱。
“必须得交,实际上我已经让人先把刚才拍卖所得的钱扣除了契钱了,剩下的一会就给你。”
卖方百分之三,买方百分之二。
收税。
“那些人里但是有你们老刘家的。”李逍笑嘻嘻的道,“再说你欢畅个甚么功,这是公款,卖了再多的钱也不能进你和我的口袋。并且啊,这边俘虏卖掉了换来的钱,转头还得再向这些人购进各种中原运来的物质呢,那一船船的货,可也不会便宜的。”
税率更从百分之四升到百分之五,不过增加的这百分之一是由买方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