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偿偿,这但是夏季里的小黄瓜,非常可贵。”
伸手从碧绿的藤叶中摘下一根黄瓜。
李逍想了想,道,“这是我们返来路上从一个贩子那边买来的,我看这季候另有这么好的黄瓜,便想着买些返来,转手卖掉必定也能赢利。”
气候越来越冷,就那几间茅草屋可摭不了风避不了寒。
可婉娘这里啥都没有,黄瓜固然有了,但光有黄瓜也做不成拍黄瓜啊。起码得有醋啊!
迎着风,李逍往山坡下的庄子走去。
她仿佛担忧着丈夫又一去不返,怕刚才的统统只是个梦。
李逍拿起一根黄瓜给她,“给你看样好东西。”
这些黄瓜一颗都结了七八根黄瓜,第一茬能摘的是根瓜,长鄙人面的最早熟,一茬约莫是每颗苗三四根,算下来这一茬得有千把根黄瓜。
入口甜美。
蓝桥到蓝田县四十里,到长安也不过八十里。没有马,来回一趟比较远,但有马的话,一天倒是能够来回。
这十来平大小的空间,他种了小半的黄瓜,有三百颗黄瓜苗,现在都搭了架子,第一茬果也熟了。
一些树桩子之类也卖不了钱的杂木,架在屋里火塘上,通红的火炭倒也带来几分暖和。
碧绿的黄瓜如玉,说黄瓜倒不如说是小青瓜。刚摘下来的黄瓜翠绿欲滴,还带着小尖刺,一头还顶着黄花。
夏季里温室种点果蔬可不轻易,要吃上一根新奇的黄瓜,本钱可不低。
吃过的都赞不断口,仿佛在这酷寒的夏季里,围在火炉边上吃一块爽利冰甜的黄瓜,是无上的甘旨。
“你去哪了?”
李逍笑笑。
“我传闻长安城里不是贵族之家里都有温室,夏季里种果蔬绿菜,想不到东边也有啊。不过就这几根黄瓜,怕是也卖不了多少钱。”
还是空间里舒畅啊。
房屋虽破,幸亏这里就是在大山脚下,柴薪倒是不缺的。庄户们舍不得烧炭,但柴却能够烧的很旺。
因为婉娘的厨房非常粗陋,一个陶罐当锅,几只木头的碗,几双竹筷,然后就没有别的甚么了。
看这长势,这二茬黄瓜也就几天后又能摘了。按李逍对黄瓜的体味,平常一颗黄瓜苗一季能摘二三十根,这三百颗黄瓜能收成五六千斤。
赵婉惊奇的接过丈夫递过来的黄瓜,满脸的不成置信。这根黄瓜很长,特别是非常新奇,动手沉重,却还顶花带刺,一根得有一斤摆布。
赵婉倒也不是没见地的,看动手里的黄瓜,点了点头。
“嗯,不错,清脆爽口,想不到这季候里竟然另有这么清脆的黄瓜,乃至比夏季里当季的黄瓜还要好吃,爽,脆,甜!”
赵大夫捋着山羊胡子,“这黄瓜拿去卖,必定有人买,不过我建议最好是送到酒楼去卖,实在你们有马,情愿跑一趟的话,送到长安的酒楼去,必定能卖个好代价。”
一根约重一斤,这就是起码千斤黄瓜了。
缸里没粮,床上没绵,这寒冬腊月的如何撑畴昔。
北风吼怒,山野萧瑟。
不大的屋里,站满了人。
一根黄瓜,一点香菜一点料酒,加点陈醋、酱油,弄点蒜米和辣椒,再放点麻油,质料简朴,做法也不难,把黄瓜拍碎,再切块,然后就是加各种调味料凉拌就好了。
顶花带刺,嫩的要出水,这黄瓜若拿出去卖,这卖相绝对吸惹人。
每座茅草屋里安排上几个,只要大师不嫌弃,那就一个屋里挤挤。
“赵伯,我也是如许想的,这黄瓜如果卖给浅显百姓,价高了大师买不起,价低了不划算。以是还是卖给酒楼和大户人家才划算,我手上有一千斤摆布的黄瓜,赵伯觉得卖多少钱一斤合适呢?”
到现在大唐之时,黄瓜也算的上是一种平常蔬菜,既是蔬菜,也可算是生果。不过这是夏令时节的作物,都是夏季上市。也只要皇家宫廷和一些朱门大户才会用温室在夏季莳植一些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