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薛仁贵的手里,当然不成能拿这么粗鄙的东西装酒来送礼,他换了出自河北邢窑白瓷坊出产的宝贵白瓷瓶装酒,瓷瓶很白,瓶身上还画了一副仕女图。
而李逍现在的这类烧刀子,只算是最后级版的白酒。本来他就没筹算用来喝的,最开端的目标就是筹算蒸一些烧酒出来,用做消毒以及酿点花露水甚么的,也就没寻求甚么口感之类的。
程咬金听了围着李逍打转,一双眼睛左瞄有瞧,一边看还一边点头道,“年青,实在是太年青了,宫里克日赐下的霜糖确切比之前的更白,不过口说无凭,得有实证才行。”
程咬金的脸更红了。
李逍酿酒的时候,是直接拿一个葫芦装的,这东西乡间人自家地里种的,底子不要钱。
哪有如许的仆人,客人上门,急着就问人家带来的礼品的。
也不晓得这究竟算是贫乏微量元素呢,还是因为带有点胡人血缘,毕竟魏晋以来,北方胡化很短长,特别是当时的河北河南之地,汉胡通婚联婚,混血的环境很多。
“老将军,这酒性烈,火气重,后劲也大,得细品慢喝,切莫贪酒啊。”
李逍也在打量着程咬金。
他长吐一口酒气,拍着大腿,“对,就是这个味,就是这类喝下去肚里烧刀子一样的感受,爽!”
这已经是很高的报酬了,毕竟他们走的是正门,虽不是从最中间的大门进的,但如程家如许的高门,他们家的大门可不是谁都能走的,也就是天子亲临,或者是中枢的几位宰相到了,才能够让程家翻开中门驱逐。
薛仁贵仿佛对这统统早就习觉得常了,直接把筹办好的那瓶烧刀子拿了出来。酒是李逍酿的,但酒器却已经换过。
李逍浅笑着躬身拱手,“小子李逍,家中排行第三,关中蓝田县蓝溪村夫,乡野闲人一个,本日得薛将军提携,得之前来拜访军功彪炳天下闻名的程老将军,实是三生有幸,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小子幼年之时就曾传闻过很多程老将军的威名事迹,想不到现在老将军身材还是如此雄浑!”
“酒还是一样的烧刀子,烈火普通。”当年辽东疆场上威名震慑高句美人的白袍大将薛仁贵,此时却跟个弟子普通的客气着。
一看就高端大气上层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