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酿的烧刀子和二锅头实在都是一次酿造出来的,只不过这烧刀子实在是锅头酒,味杂些,也更烈些,但二锅头是第二锅的酒,味更纯粹。锅头起码有七十五度以上,以是他称之为烧刀子,喝下去似烈火。
“三郎方才这是到哪忙呢,这寒冬腊月不在家窝着还在外忙啥?”薛五问。
就算获得保举成为乡贡,可也只是能达到长安插手礼部试罢了。大唐的科举一年一考,具有秀才、进士、明经等几十个科目,此中秀才、进士科最贵,但秀才科偶然几年才开一科,一科偶尔录一两个。
程五这个时候忍不住问李逍,“刚才来时看到你院门口好多孩童,楚玉兄说你家办了个家学,还免费收耕户家孩子退学,又收四周地主孩子附学,现在家学里有四十来号人?”
李逍有点心疼,“烧刀子前次就酿了一点,都喝没了,我这里就剩下一点二锅头了,要不?”
薛五郎是李家的高朋,传闻他来了,李逍赶紧从鱼塘那边赶返来。
“别的,凡是首要的援助捐募的朋友,我们都会发给一本聘书,礼聘他们成为我们黉舍的董事,黉舍会每年按期停止校董事会,请统统校董事一起插手,共同商讨关于黉舍的首要事项,共同决策。”
之前书院就那么大,当然用不着甚么校名,但现在既然有程五郎和薛五各投一百贯,那李逍感觉这是个好机遇,能够趁机扩大范围。
读书不为当官,还真是头回传闻。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千秋大计,教诲为本。”
“二锅头又是啥?”
“养鱼啊,长安边上倒是有很多人养鱼、种菜的,传闻收益还挺高的。不过三郎啊,你家在这蓝溪离长安城但是足有八十里路呢,这鱼就算养出来了,也不好运到长安去啊?”薛五给建议。
朝廷虽每年有科举,但实际上科举跟浅显豪门后辈没甚么干系,每年的科举有资格参考的考生,国子监占了很大一部分,各地州学县学门生占了很大一部分,最后一部分才是处所保举的乡贡生。
每年剩下一点乡贡名额,也很难轮到真正的贫民家孩子。
“卢国公就是我爷爷。”程五笑答,李逍吸了口寒气,想不到这个程五竟然就是程咬金的孙子啊。
“嗯,那来岁我有空时就来你这垂钓。”
“书院固然办在李家大院,但并非是李家的家学,黉舍的正式称呼叫做蓝溪书院,将来有前提了会搬出大院,在蓝溪边上建校,将来乃至会招收更多的门生退学,以教养更多的人,为天下培养出更多人才。”
进士科倒年年登科,可一年也就录个一二十个。
弄个董事会出来,把薛仁贵的儿子拉出去当董事,那就是扯皋比充大旗,今后就能礼聘更好的教员,招来更多的门生。
浅显而不简朴。
普通人办家学很好了解,家里有点财帛,然后想体例供后辈读书,可李逍办家学,倒是让家中的耕户后辈来读书,还收四周地主家孩子附学,全部黉舍里,真正的李家人也就李逍的一个妹子在内里读书,这就未免太奇特了。
程五来了兴趣,“叨教三郎为何想着要办个家学呢?”
薛五在一边感喟道,“老程你能不能别这么豪阔,一脱手就是一百贯,那我美意义少拿吗?一百贯啊,我的俸钱可没几个啊。”
程五也道,“如果能把活鱼运到长安卖鲜鱼,这是个好谋生,如果不能存活,那就没啥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