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蓝晨也朝着白知县深深一鞠躬,一来敬他一心为百姓,二来也当要求其承诺这个前提了。
“等下!”
整整七千两的粮食,竟分文不取直接白捐?活菩萨啊这!
“也不是我自夸,你都不晓得,我前前后后自个投下多少银子了。一想到父老乡亲们在挨饿,我那颗心啊。”
天差地别兮!
慷锵有力间,不卑不亢,尽显王者霸气,末端蓝晨也弥补道“囤放不必担忧,那粮食本就藏在地窖,我也特地备着些适应储存的粮食,每日也会抽暇安排一大冰块在那。大略一算,省点吃的话,也够全城百姓七日的吧。”
深吸口气后,蓝晨也持续道“知县大人应当也晓得家父那点事,虽是下了圣旨将其放逐,但科罚之期约另有半年不足,我不忍心让一家子都在外刻苦受累,估摸着将其寻回,并接回老宅当中。”
“哦?当说无妨!你本就是许州大豪杰,现现在更是自掏腰包救了不知多少百姓呢!”
白知县一边佯装遭了罪,一边偷摸摸地察看着蓝晨的反应。
冲动之余,白知县都快老泪纵横了,蓝晨也是罕见地暴露真情实感,当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权当安抚了。
没想到,蓝晨也只是淡然摇了点头,并脱口而出道“那粮,分文不收。我想将之交托于白知县,您必定能妥当措置好,也不会向城中百姓收取一文钱的吧?”
他只得呆呆点头,尽是惊奇地诘问道“爵爷啊,此话当真?”
好似反应过来甚么般,白知县赞叹道“这就是你为何每日要收我五百两的原因?”
如若只是街里邻居,商会还供得起,但如果给全城百姓?塞牙缝都不敷呢!
现在看来,当时的高价放于本日?
他实在想不到,这年青后生竟有这般的先见之明,且大手脚。
“是啊。不然我也没法取出个七千多两去买粮食吧?”
商会劣绅目睹跟白知县谈不拢,便也单独钻进街巷,倒卖了起来,这可苦了一众费事人儿,看得白知县可心疼死了。不管如何也都要将蓝晨的这批粮给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