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行仁也在点头,这几首诗,他昨晚也誊抄过,的确是质量上乘之作。
太白啊,我没有你的惊世才调,但我不会就此放弃。
我会更上一层楼的,必然会!
……
关行仁内心荡漾,眼角终究还是有一行热泪滑落。
“这首诗……不得了!”
或许你很快就能名扬天下,但我包管,我会一步一步往上走。
此话一出,茶桌上顿时温馨下来,六人齐刷刷盯向关行仁,尽是震惊。
而拜文名,代表了一个文士心甘甘心用本身的前程运气做赌注,一个拜文名就能抵得上百人千人。
在与同窗商定好的茶社早早等候。
“这是我昨夜花了三个时候写出来的批评文章,但也只能解读出浅层含义。”
“看模样,昨夜关兄彻夜未眠哪。”
“排在前面的没有甚么意义,初五争榜大潮一来,前五十位根基上都会洗濯一遍。”
“大师?这个太白但是一个从未呈现过的人名,文圣榜上这个名字是第一次呈现,那些大师哪个没有在文圣榜上留下起码五篇前三十的诗作?”
“这首《题石林碑》,是嵩岳书院学子所作,现在已经上升到第十三位。”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连我都能看出一二来,为何这首诗的排名如此靠后?”
“我这里一首《咏菊》也不错,现在排在第十七位。”
关行仁那手里的纸张放开,“《登第九楼台》。”
“这太白,恐怕又是一个初出茅庐,便堪比大师层次的惊世之才!”
关行仁把面前已经凉了的茶水一口喝光,
关行仁悄悄点头,“该当写的是登楼所见之风景……气象壮阔,气势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