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八蛋,找死呢!”廖春兰神采一白,刷的一下就用手打落了陈小凡的狗爪子,成果这爪子一落下,廖春兰粉嘟嘟的嘴又撅了起来:“小东西,你这家伙咋这么会弄人呢……你看你上面高得!”
不过没干系,陈小凡的手快,抓完了眼就回身走了,看到这一幕的也就林黑疤这个不长眼的老不死。
这稻香村的礼节就是施礼的人都送盒烟意义意义,陈小凡掏了五十就拿了一盒二十块钱的玉溪烟天然招来了很多白眼。
抓着个破电话塞在脖子上,孙狗蛋正在婆娘白面样的肚子上嘿咻呢,一听这电话,哗啦一下上面就泄了气,连滚带爬地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看了一眼门口纷繁暴露耻笑的乡亲们,陈小凡心一横,一咬牙,抓起桌上的玉溪烟就塞到了裤裆里。
一米六的个子还父老爽人见人嫌的吊梢死鱼眼,一条腿小时候还断了块骨头长不齐,走路一瘸又一拐的的确跟塘子里的鸭子有一拼。
“姓陈的!你他娘的长本领了是吧!信不信老子叫人弄死你!”马福全看着呼啦啦的送葬步队上了桥,顿时神采黑得像驴拉屎一样。
这帮村痞子来了,事儿就有的说了。
呼噜噜地冲削发门,孙狗蛋也不敢迟误,叫上几个常日里打牌喝酒吹牛打屁的兄弟就呼噜噜地朝桥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