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妹子,你倒是把这身上的绸子给弄下来啊,俺老想看看你这身子了,就算是不能弄,俺也闻闻香啊。”
就在这光棍儿汉望着林阿梅诱人的秀目都将近犯法的时候,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夫猛地一拐棍儿,对着同宗的光棍儿汉的泥腿子就砸了过来:
多少是个亲戚,这兰兰婶子也不敢不吭声,刚一张嘴还没把剩下的话说完,裴珊珊已经一闭眼,几乎跌倒在了地上。
胖女人小声地嘀咕很快换来了胖娃娃的惊呼声,那双玛瑙般的小眸子子往前一瞅,一个裹着藏青色长袍,头上捂着碎花领巾,把整张脸遮得只剩下一双秀目标女人正路过自家的家门口。
“三爷爷俺都这么大了,还没摸过娘们儿的手了,这还不如死了呢!”
“这他娘的就是真要了俺的命,能一辈子上了这娘们的床头俺也值啊。”
“狗日的你能有点儿出息不能,如许的女人是能沾的?”
几个吃饱了饭的娃娃蹲在地上抓动手上的经心叠好的纸电影用力儿地扇着面儿,一个劲儿大的胖娃娃胳膊肘上塞满了赢来的纸电影,正笑得高兴呢,一双大手俄然过来一把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这胡咧咧的男人恰是那胖女人的丈夫,一看到这色心上脑的东西竟然看林阿梅看花了眼,胖女人把手上的娃子往地上一扔,回身拧着擀面杖一样粗的胳膊伸手就拽住了这狗东西的耳朵,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嘶吼道:
“俺就这么一说……”
咬牙切齿地扶着中间儿的石头堆站起家来,裴珊珊顾不得听四周人的说了啥,转过身去抬脚就往远处跑……
“三爷爷,我……”
这边儿不利蛋儿被自家娘们轰回了家,那头不怕死的光棍儿汉抬脚就追上了低头远去的林阿梅。
“狗日的让你玩,整天不学习就他娘的晓得在这儿打纸片儿,老子白教你了!”
“姗姗?你咋在这儿呢?”
在村里辈分极高的老夫烦恼地一转头,眼看着自家孙女也在人堆里看着远去的林阿梅,吹着嘴角野草丛一样的胡子抬眼道:
被拧住耳朵的爷们儿顿时红了脸,烦恼的拍开自个儿媳妇的脏手,回身一把拽住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儿子,抬肘子一口气把他夹在了自个儿的腋下,朝着自家房门口就走了畴昔:
稻田村的晌午餐点儿刚过,村里的闲货儿们就三三两两地走削发门,集合在各处的凉阴地上吹牛打屁。
“你狗日的是不是整天盯着人家啥时候出来哩!回家给老娘担水去!”
“晓得自个儿身上都是倒霉就别出来害人,从速给你家死鬼大头的东西卖了搬出去吧,别他娘的在俺稻田村害人!”
“爷爷,俺也不晓得啊,估计是老根儿叔刚去了他家给小凡子求亲了吧,不然俺也感觉这阿梅嫂子不会出门儿的!”
躲在大槐树下头乘凉的爷们儿们可没有胖女人的警悟,一个三十出头的光棍儿男人一瞅见那走来的女人,顿时就像是看到了天上的仙女儿一样,瞪大了眸子子嚓地一下撂动手上的破牌,抬手冲着一众牌友一指,惊呼道:
“叫甚么嫂子,大狗子早就死了,她不是你嫂子!”
忍着眼眶里的泪珠子,满脸哀伤的林阿梅也没敢承诺这老东西的混账话,低着头踩着尽是泥塘子的路,迈着两条秀软的小腿逃一样地分开了。
“去……去求亲了,咋了?这不是功德儿嘛闺女?”
“你他娘的不晓得这是要命的事儿啊,你忘了范大狗是咋死的了?”
“王八蛋,你这么着就不要俺了是不消,俺给你没完!”
“娘……”那娃娃望着自个儿的大纸电影哭喊一声,换来的倒是老娘拍屁股的啪啪声,“你狗日地不长眼了,没看谁来了,阿娘咋跟你交代的,不准儿看那女哩,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