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啥?去屋里给和尚兄弟拿条烟!”
望着那鼓囊囊的大屁股,陈小凡顿时感受喉咙一干,壮着胆量推开了房门,七尺长的身子骨往廖春兰面前头一晃,不等陈小凡开口,廖春兰那双怠倦的眼睛已经亮了一片。
在山上憋了一下午,陈小凡比及天擦黑就下了山,刚走到村里,陈小凡一摸口袋,忽的发明自个儿的烟都他娘的没了。
“村长……”
听到内里看热烈的人都走远了,马福全让莜莜进屋里照顾儿子,伸手往口袋里摸了两张红票子,对着忙了好几天的卢和尚满脸歉意地笑道:
说着,马福全一扭头,扒开傻呆呆挡在门口的孙狗蛋儿,冲着里头的廖春兰一点头,伸手抱住唧唧歪歪的儿子往肩膀头上一扛,紧跟着就黑着脸钻到了自家大门里。
“和尚啊,俺晓得你跟着出去是啥意义,这么多年你小子帮村里接待的钱,村里欠你很多……但是这事儿不是俺能说了算的,你也晓得,赵豁子是裴大河的人,这事儿俺等开会了就给你提一下子,刚去县里接待所,这哪儿都要用钱,俺明白!”
“村长你这不是看不起俺卢和尚吗?俺这么多年都是你照顾着才好歹混了口饭吃,这钱俺咋说不能收!”
传闻马福全不筹算开会了,陈小凡也没朝着村委会走,拐了两个弯儿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跟着老哥到院子前面的菜地里剜了一上午的大蒜,累得浑身软趴趴地,吃了晌午餐就躺在堂屋里睡了个饱觉。
“瞎求子东西,一天不折腾你小子就不诚恳!”
“福全,这两天你太累了。”
“使得!这烟你如果不收,那就是看不起俺马福全了!”
“和尚啊,这两百块钱你拿着,这两天你忙前忙后哩,俺也没个机遇给你说两句知心话。”
“都他娘的瞅个求子,当俺马福全死了,来看出殡啊!”
光是看了一眼廖春兰抿嘴唇儿发骚的模样,陈小凡就晓得一件功德儿正在等着自个儿……
捂着脑袋对着陈小凡吼了一句,满脸倒霉的孙狗蛋直接骑着摩托车走了,陈小凡站在自家门口应了一句,抬脚就上了山。
“和尚兄弟,这份情俺记在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