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想起自个儿的裤子还没扒上来呢,林阿梅顿时被呈现在面前的陈小凡吓了一跳,尖叫着一起身,刚要今后退,这光屁股蛋儿上就像是被人打了两针一样,呲的一下,先是一凉,紧跟着半瓣儿屁股就跟中了邪了一样,麻吱吱得连点儿感受都没有了!
抓着黏糊糊酒瓶子的手有力地朝着身边的土堰子上一搭,她那颀长的手指挂着透明的黏稠迟缓地松开,手上的酒瓶子就像是雪地里的雪球一样,朝着土沿子,哗啦啦地乱滚着下了小坡。
林阿梅嫩红的小脸儿猛地一低,还没看清楚趴在自个儿光屁股上的东西是啥,面前头的陈小凡已经抓着一簇野草根儿蹭的一下站到了土堰子上。
“蛇!搁俺屁股上哩!”
“蛇!”
林阿梅吓得乌黑的面庞儿就像是夏季里河道上炸开的冰花一样亮,陈小凡听着这话先是一晃,紧跟着对着林阿梅娇美绝伦的身材咽了下口水。
“嫂子,咋了!”
眼瞅着这老骚娘们走远了,陈小凡对着地上忍不住啐了一口。
“小凡要上来!”正趴在陈小凡必经之路上的林阿梅猛地一惊,刚把自个儿的手从裤裆子里取出来正筹办抓裤子呢,一点儿凉丝丝说不出来的东西蓦地间滑到了林阿梅的手上。
“阿梅嫂子!”
张嘴对着地上吐了一口黏稠的酸液,她伸手对着陈小凡仍然精干的驴货儿悄悄地甩了一巴掌,撑着陈小凡的大腿站起家来,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后生儿:
说着,吃干抹净了的廖春兰把系在肚子上的红布腰带往白花花的肚皮上一紧,拍了一把鼓圆屁股上的杂草碎土,在陈小凡扣着牙帮子的嘟囔声中,跟条野狗一样低着个脑袋朝着通衢上走了畴昔。
抓着肩头上湿漉漉的红绸子挂在自个儿洁白的肩头,浑身软踏踏的廖春兰对着站在自个儿面前头的陈小凡递了个骚劲儿实足的眼神儿。
“你小子儿轻点儿,婶子都快被你挤成面驼子了,你瞅瞅你这爪子印儿,如果他娘的让你叔阿谁谨慎眼儿的东西瞅见了,还不得拿着镰把子勾死俺啊!”
对着陈小凡燥呼呼的胸口猛地一推,廖春兰望了一眼头顶发灰的天气,翘着发酸的屁股墩儿回身对着四周一望,胆怯地跟个出门寻食儿的小花猫一样,抬高了声音说道:
这啥玩应儿啊?
真软,还挺热!
“嘣”的一声,尖尖的蛇脑袋被地上的石头拍成了两瓣儿,与此同时,一道褐黄的水流也从林阿梅的身下满盈开来……
“急个求子嘛!婶子你没看俺这小兄弟还没玩儿的纵情哩?你也不帮俺泄光喽,弄个半拉子算是个咋回事儿嘛!”大手抓着廖春兰的大胸口,陈小凡的手上可没饶了这骚娘们儿。
陈小凡一听这声音,顿时吓得身子骨一软,两只抄本能地向前一撑,还没撑住林阿梅的身子,两团在空中闲逛颤抖的软肉就像是筹办好了一样,直接像个扣碗儿一样被陈小凡死死地扣在了手上。
如同被水浇了普通,廖春兰的额头上尽是精密的汗水,伸开的大嘴巴对着空中喘了口气,整小我像是虚脱了一样,望着嘴角含笑的陈小凡动了动,紧跟着两条乌黑的大胳膊对着地上一抖,连身子带脑袋一起摔在了芥子草堆里。
天涯的月儿渐渐地被乌云掩蔽了双眼,陈小凡巨大的身子骨趴在廖春兰的身上用力儿地动了一下。
陈小凡的心头猛地一惊,眼看着林阿梅身上厚厚的衣裳已经被她自个儿扒了个精光,内心顿时一喜,伸手抓着两个明白坨子朝着身下一翻,紧跟着就用胳膊撑住了林阿梅的软腰:
骂了两句这骚娘们儿的胆量越来越小了,陈小凡回身一瞅头顶的乌云,踢了踢松垮垮的裤子,找到了甩飞到一边儿的布鞋,套在自个儿脚腕子上拍了拍两条腿上的灰,回身刚筹办翻过前面的土堰子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