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冒死挣扎的胡耙子被这么一砸,整小我就像是触了电一样,惨叫一声直接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伸手想要捂住自个儿的膝盖都没体例转动半分。
早就被水兰儿叫喊的声音弄得浑身憋屈的装小伙子们再不废话,一个个如狼似虎地冲到胡耙子家的房间里,直接按着床上的大棉被子就把胡耙子压在了床上。
“得嘞!”一看裴大河竟然躲过了这一拳头,内心有些等候的马福全猛地向后扯了一步,对着站在床板儿前头的孙狗蛋一使眼色,动员部下人的孙狗蛋猛地向前一扑,直接抓住了胡耙子的脚腕子。
“我日你先人,裴大河,老子记着你了!是俺们老胡家的香火首要,还是你这老狗子的乌纱帽首要!”仰着脖子冲着站在门口的裴大河狠狠地瞪了一眼,胡耙子挣扎着还想起家,身下的水兰儿却抓着自个儿男人的肩膀头子哭喊了起来:
“放心,只找你,不找你媳妇的事儿!”躲开了致命一击的裴大河心有戚戚焉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浑身是土的胡耙子,后怕地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挥手对着孙狗蛋嘀咕道:“去给他找身衣服穿上带走,我们不伤人妻女,从速撤吧!”
吱呀呀的床板儿声越来越响,陈小凡趴在窗户口正看得忘情的时候,一颗小石子儿忽的一下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拯救啊!杀人了!”被自家男人痴肥的身子骨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水兰儿眼瞅着这么多大男人用剜刀子一样的眼神儿望着本身,整小我就像是疯了一样,抓着棉被角用力儿地捂着自个儿的胸口。
“诶诶诶……”难堪的冲着世人点点头,陈小凡趁着世人不重视伸手摆正了身下不诚恳的小兄弟,跟个小跳蚤一样窜到了世人的面前头,乖乖地站在人群最前面不起眼的位置。
“狗日的,你也太狠了!”陈小凡站在人群前面眼瞅着狼狈的胡耙子内心顿时有些黯然,一边儿的裴大河一听这话,忍不住对着陈小凡剜了一眼,紧跟着低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