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昔日里当村长气度的时候,马三傻子谁见了不得敬三分啊,现在看起来,还不堪老子这穷光蛋来的舒坦呢。
没准儿还能顺带把赵瘸子的准生证弄下来呢?这下子老子也不白来一趟。
“哦……俺晓得了,是不是像卤鸡子的时候往鸡屁股捅高粱棍儿一样?”马三傻子说着还做了个行动。
“俺如果晓得一点儿都没了,俺能张嘴让你拿钱把他们打发走啊!”马福全烦恼地吼了一句,气呼呼地冲着自家媳妇吼道:
舒爽的阳光下,陈小凡较着地能够看出来,杨莜莜的内里啥都没穿!
进到了院子里的马三傻子自顾自地到厨房里舀水喝了,陈小凡听着客堂里的动静小了很多,伸手关上门正筹办上到客堂里和马福全说说胡耙子的事儿,却闻声内里传来了马福全的抱怨声。
“这日子没法过了,前些大哥子没当村长时候这屋里还满仓粮食呢,现在啥都没了,你这妖娘们儿是咋过日子的!”
“对了,小凡哥,俺能问问俺娘说要把东西捅到莜莜身子里是啥意义不?”马三傻子看陈小凡也没烦自个儿,胆量不觉地就大了起来。
无辜地对着陈小凡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委曲的马三傻子干脆给陈小凡说道起来了:
“鬼意义,你小子别放在心上了!”陈小凡摇点头,有些怜悯地看了马三傻子一眼。
“小凡哥,不是俺给你说,俺自从返来了以后,俺娘就看不惯俺了,连带着莜莜也对俺不咋样了?俺爹整天早晨都是喝酒,喝完了酒返来就跟俺娘吵架打斗,明天早晨不是莜莜出去拦着,俺爹都得被俺娘踹到院子里干睡一早晨咧!”
“瞅你阿谁德行,这有啥怕的?难不成你爹晓得了还能打死你不成?”
内心高兴,陈小凡正筹办等这两口儿吵完了架出来劝架了,那头进屋里舀水喝的马三傻子却从厨房走了出来,望着站在墙根上面的陈小凡惊呼一声:
“这日子还不是你过的,俺情愿这么折腾啊!”廖春兰带着哭腔抱怨了一句,紧跟着屋里就传来了一阵摔杯子的声音。
说着,还没好全乎的马三傻子就跟个小毛驴一样颠着腿儿冲到了陈小凡的面前头,伸手拽着他就往厨房钻。
“你家现在这么闹腾啊?”陈小凡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惊奇。
“咋捅?渐渐捅,出来了就行了。”陈小凡苦笑一声,就马三傻子那豌豆黄一样的东西,出来了又能咋样?
这小子自从住了院这脑筋仿佛活泛了很多,常日里傻乎乎的,现在仿佛还晓得往自个儿内心藏事儿了呢。
“能够吧,俺娘说俺家进货的钱都没了,那天仿佛还把莜莜叫出去要给俺老丈人乞贷咋的?厥后俺老丈人来了一趟,跟俺娘吵了一架就走了,转头还扇了莜莜一巴掌,说莜莜是个刻薄的命,俺都听不懂俺老丈人说的是啥意义!”
“咋过日子的?还不是你个贪懒偷闲的男人,连地里的庄稼都不晓得拾掇,整天拽得更个二五八万一样,就晓得没日没夜地打牌喝酒,这日子早就没法过了!你忘了娃子结婚那天你咋说的?说今后好好干,干了啥了?就晓得爬床上干老娘了是不!”
难不成廖春兰还等着古迹产生不成?
“揍俺?俺这一返来光被俺娘拧都不晓得拧了多少次呢?他们整天说俺是个赔钱玩应儿,俺咋了嘛!”
“整天就晓得他娘的在床板儿上折腾老子,还不从速去开门做买卖!这屋里吃菜的钱都没了,看你咋办!”
“行了行了,你小声点儿,让莜莜闻声了多丢人吧!”马福全鬼呼呼地声音从屋里传来,陈小凡听着这老两口的嘀咕声,眸子子一下子就亮了。
这马福全在外头喝酒的时候但是没少吹,说甚么廖春兰就是个面团子,自个儿拿在手里随便捏把,没想到这在家里,却成了廖春兰整天捏把自家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