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到内里的客堂里套上裤子走了出去。
就算是薄薄的棉被裹着,陈小凡也能看到那鼓囊囊的一团被挤压的模样。
说着,五十块钱就从陈小凡的口袋里摸了出来。
“我靠!”陈小凡低呼一声,手上也不晓得哪来的劲儿,忽的一下抓住窗台就朝窗户里钻了出来。
“婶子……”陈小凡感受身下一凉,顿时忍不住侧过了身子。
“是吗?”廖春兰眉角一喜,伸手一把抓住陈小凡的裤裆,欣喜道,“他们说的不错啊!你这东西真的比牛蛋子还大呢!”
“真的!”陈小凡诚心肠说道,脚下渐渐地向后挪着。
陈小凡一听马福全,顿时吓得心头一苦,唉声道:“我说……我说还不可吗婶子?”
“不幸人啊……”陈小凡晃晃脑袋,见村长走出了家门,刚筹办回身依托着树枝下去,就猛地感受身下一松,碗口粗的树枝嘭的一下就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把陈小凡甩了个结健结实。
“走甚么?过来。”廖春兰的神采微微缓了些,伸手冲着陈小凡一勾手指头,幽幽的笑道,“说说,刚才都瞥见了啥?”
“改明儿我去找你,等着婶子啊!”廖春兰捂着胸口笑眯眯地对着陈小凡点点头,也不管他听明白了没有,抓着他的手进到隔壁的堆栈拿了个手电筒塞了两包白沙烟,钱都没要就打发陈小凡走了。
忽的一把,趁着陈小凡发楞的机遇,廖春兰的手扯下了陈小凡的裤子,一看内里的东西,顿时眼冒金光,活像是见到了死兔子的野狼一样。
“哪有?”陈小凡身材一紧,万没想到廖春兰竟然会对本身来这么一手,顿时捂住裤裆哀嚎道,“不是如许的,都是你家三傻子……不,老三哥瞎胡说的。”
“我去!”猛地看到黑乎乎的萝卜飞了过来,陈小凡的神采刷的一下就白了,一伸手挡住飞来的萝卜,回身朝着床下一跳,抬腿就往外跑。
“放你娘的狗臭屁!来买手电筒从窗户里出去啊!”廖春兰的神采一沉,刚要起家猛地发明本身上面但是啥都没有,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是实话,是不是在偷看俺爷们跟俺办事儿啊?”
“那想不想尝尝啊?”廖春兰秀眉一挑,抓住陈小凡的胳膊就朝本身的白面窝窝上压。
“婶子……”陈小凡神采一苦,不觉止住了脚步,转过身来不幸巴巴地看着床上裹着被子露着白面样明白胳膊的廖春兰笑道,“婶子,我是来买手电筒的。”
“这个……俺没尝过。”陈小凡脸一白,头一次发明女人还会比男人更没羞没臊的。
这如果摸上去了,那滋味,啧啧。
那里想到过甚顶上还能窜出来个活人,廖春兰惊叫一声,猛地一伸手抓了条被子裹在身上,扭头抓起床边儿的烂萝卜就朝陈小凡的脑袋上砸了畴昔。
“啥……啥都没看……”陈小凡咬着腮帮子刚要顽抗到底,廖春兰就神采一冷,喝道,“行啊?不说实话是吧?不说实话我这就去叫你马大叔去,看他返来不拿着煤钎子戳穿你的嘴!”
“小凡!说说看,女人啥滋味啊?”廖春兰像钻到了鸡窝里的黄鼠狼一样舔了舔嘴唇。
晓得陈老根常日里买包花生米都要算算个数,廖春兰顿时信了大半:“真的?”
“我真是买手电筒来了……”陈小凡嘴角一扒拉,咧了个苦脸对着廖春兰,“婶子,你信你看。”
“那让婶子查抄查抄呗。”廖春兰松开了手,望着陈小凡两手严峻的模样,猛地向前一抓,白面般的肉团一下子露在了内里,看得陈小凡都要呆了。
“没用的东西!前些年的劲儿都弄哪了!”廖春兰在床上甩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一条受伤的母猫一样哀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