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悔怨也晚了,不再想这件事情,清算好表情,挑了一家看起来比较正规的当铺,抬脚走了出来。
老学政大报酬官多年,桃李满天下,此中不乏当朝大员,董知府当年也是拜在老学政门下,现在见了他白叟家,也要恭恭敬敬的尊称一声“教员”。
最后,在柳快意秀眉皱起,玉手已经摸到剑柄的时候,李易见势不妙,仓猝抬出了沈照的名头。
固然如许一来就显得诚意不敷,不过……大不了今后本身再伶仃送如仪一份别的礼品吧。
怀里揣着三百两银票,和柳快意在热烈的贩子上闲逛的李易,天然不晓得,全部斑斓园,已经因为那一首《水调歌头》,变的完整沸腾。
不得不说,沈照沈公子的名头还是很管用的,既然是庆安府第二才子的随身玉佩,代价天然要高上一些,当铺掌柜确认过以后,终究把代价加到了三百两。
明天的庆安府,明显是一个不夜城,不管是酒馆青楼还是其他商店,根基上都会彻夜停业,因为只此一夜的利润,足以抵得上他们平常的数天,像是酒馆如许的处所,半天的利润差未几抵得上之前的十天半月。
虽说也还捞到了一块玉佩,但那玉佩顶多也就能换上三百两银子,算起来,本身仿佛还是亏损了……
那老学政点了点头,对此表示同意,不过下一刻,便竖起了眉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这竖子,莫非向来都没想过练练字!”
不然的话,这当铺老板彻夜可就要倒大霉了。
这位老头子的脾气固然暴躁,但对方身份摆在那边,便是知府大人在这里,也不敢多言。
李易大抵能猜出来当铺老板的企图,像如许名满庆安府的才子,敬慕他们的女子必定极多,这此中必定不乏不缺银子的朱门蜜斯,三百两买进,转手再倒卖给她们,怕是还能赚很多银子。
“《鹊桥仙》……《水调歌头》,学政大人……那李易……景国第一才子……”
未几时,一张纸纸片如同飞雪普通飘出了斑斓园,有功德之人,乃至连老学政等人对于那诗词的评价也一并递出,涓滴未曾删减,包含几人对于那李易“景国第一才子”的奖饰,也很快的传遍了全部府城……
“本日以后,凡是我景国粹子,凡是月下喝酒,必然想起“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七夕中秋,亦忘不了《鹊桥仙》以及《水调歌头》,老夫倒是感觉,如果让他再做一首上元词,这今后的几场诗会,怕是也没有停止的需求了!”
半个时候以后,李易和柳快意才从当铺中走了出来。
“此人于诗词方面的成就怕是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地步,传闻七夕那日的《鹊桥仙》也是出自他手。”他身边的另一名老者收回了视野,一样叹道:“一首后代风情,柔婉之至,一首豪宕旷达,气象恢弘……很难设想,如许两首气势截然分歧的词作,竟是出自一人之手。”
……
临走的时候,还特地给李易手里再塞了十两银子,一脸热切的表示,如果下次他能把杨彦州的玉佩也弄来,他情愿出两倍的代价,如果李易不对劲,代价还能够再筹议……
这让李易心中不由的感慨,在这个天下,才子公然吃香啊!
曾醉墨远远的站在一边,很想把那一张《水调歌头》原稿抢返来,但一想到面前的几位老者都是文坛名宿,职位不凡,还是生生的忍住了这个动机。
从两人的扳谈中获得了如许的信息,柳快意都雅的眉头蹙起,带沉迷惑和骇怪,望向了店里那道正和那店东还价还价的背影……
前次如仪送给他了一件亲手缝制的衣服,礼尚来往,现在李易钱包再次鼓起来了,天然不会在这方面鄙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