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千人的流民,他都救了啊。”
陆远山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张知县痛哭流涕:“但是官府也没有粮食了啊。”
不但是知县没法收赃,就算是陆远山,也不晓得如何收赃了。
“人家匪贼有情有义,给百姓赈灾,你却投毒,你这是丢朝廷的脸,丢我的脸,丢官府的脸面啊。”
这首诗,几近连小孩都会唱了。
他细心地再听了一遍。
丢人,丢人哪。
“知府大人,有动静了!”
说罢,李忠义便和他们分开了。
陆远山大喜过望,赶紧道:“快快快,随我一起去拜见他。”
陆远山笑着,将这些事情都承诺了下来。
陆远山考虑半晌,持续道:“告诉衙役,在布告上贴上徐七舟的事迹,奉告抚临郡,他挽救了两千多灾黎。”
“你是如何办事的?我跟你说过,让你妥当安排吧?”
张知县沉默不语,低着头,任由惩罚。
“这件事,我措置不了,得让都城处理。”
现在,张知县被送到都城去了,统统南安县的官员也深知,不能再招惹徐七舟了。
叶威呵呵一笑:“这就是你管的南安知县,此等人也配当官?”
陆远山冷哼一声,将那份血书递给了身边的衙役:“你把这份血书,另有我写好的奏折,一起押送张知县,前去都城。”
叶威一脸怜惜道:“我六弟固然是匪贼,但是他却比官府仁义太多了啊,我六弟那里有半点匪贼的模样,这就是观世音菩萨啊。”
“你瞧瞧,你瞧瞧!”
几个小孩在街道上追逐嬉闹,口中还振振有词地吟唱着。
对徐七舟,陆远山实在是没甚么好感的,但是他不得不嘉奖徐七舟。
只剩下陆知府在官府内,神采阴沉,他吼怒一声:“去,给我把南安知县给喊来。”
“反观我那六弟,倒是忠义无双,那些流民在城外,他都号召着,给百姓施粥,对待流民极好。”
不但是徐七舟如此,就连黑风寨的匪贼们,也都是横着走的。
因为这些百姓,都晓得了徐七舟救了流民们的事情,以是对徐七舟也非常佩服。
“别的,徐七舟此人也忠义无双,我们抚临郡该当赐与嘉奖,这是应当的,应当的。”
见陆远山没说话,潘平也站起家来,慎重道:“南安知县的行动,和我家六弟构成了激烈的对比,以是我建议,该当重罚南安知县,给我六弟赐与嘉奖。”
“另有,我六弟的事迹,也要大肆鼓吹,向百姓表扬他啊。”
话罢,仓促前去。
连张知县,他都能搞垮,更别说其他官员了。
“的确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这让周淳呼吸短促的同时,又赶紧上前,喊住那几个小孩道:“你们这些诗,是从那里听来的?”
“此人才调横溢,必是我的朱紫啊。”
这首诗如果送到都城,怕又要震惊了,到时候他又是功绩一件。
以是,陆远山坐在那边,看着血书,神采丢脸得要命。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我六弟忠义无双,那个可比?”
他部下的南安知县,做出这么劣质的事情来,底子比不上人家的六弟啊。
上午去的,到了傍晚,张知县就被押送过来了。
没有县衙,以是官府职员便临时搭建了一个县衙,作为临时办公点。
以是,现在在南安县,徐七舟几近是横着走的,没有人敢挡徐七舟的路。
来到了抚临官府,陆远山瞥见了张知县,二话不说上去便狠狠踹了一脚。
陆远山大吼着,抚临郡中的官员,也吓得赶紧前去南安县,筹算把张知县给喊来。
起码,和那狗屁知县比起来,要好太多了。
“南安知县,我必定是要重罚的,这件事情还要报送到都城,让都城措置。”
但心中,也是惭愧不已。
那衙役点头,在带齐了东西以后,便直接将张知县给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