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送给牛大叔,不过现在我要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接过木勺,舀了些酒,让商益拿着,然后直接用手沾了酒,往胸口的伤口上淋。
包饺子绝对是一个技术活,特别是擀饺子皮,得擀得中间厚,边沿薄,行状还得法则正圆,擀得好的边沿要翘起来,成一个盘子状,穆云翼做点家常菜还行,弄这个就显得力不从心了,包饺子也不成,特别是煮饺,稍捏不严实就要露馅,并且这也不是用力不消力的题目,常常边沿沾上了油,不管如何捏也会散开,下到锅里就要成了片汤汆丸子了。
高以清抱着柴禾出去,又伸开他那缺了门牙的嘴笑:“开锅煮馅,盖锅煮皮,我这饺子做得皮比较厚呢,得盖上锅多煮一煮,元宝哥哥你就放心吧,明天早晨的饺子如果有一个破的,我就把整锅的饺子汤都喝了。”
商益把蒸帘一翻,直接把饺子噼里啪啦倒进锅里,然后拿着大笊篱悄悄搅动,过了会就要把锅盖上,穆云翼说:“那饺子不会糊在锅底上么?”
穆云翼想了想:“只抓破了点皮,倒是不严峻,我只怕传染了或者是留疤……对了,我前次说的要买的酒你买了没?”
“谁说我不爱穿了!”穆云翼翘起脚尖,摆布摆了摆,欢畅地说,“以纯哥一针一针做出来的,我如何能够不爱穿,就至于矫情到那种境地了?穿靴子是因为我总往外跑,阿谁更随脚,在家里还是穿这个更轻巧随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