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老夫把烟袋在炕沿上敲了敲:“去!明天就去!家里头有我,另有垂教员的,另有三个丫头呢,都是庄稼院的大脚丫头,哪有那么高贵呢,又不是令媛蜜斯,该干活就得干,即便俩不顶一个,到底也有一双手,我们五个总能把那二十亩地摒挡清楚!”又叮嘱儿子儿媳,“这是元宝那孩子成心照顾我们家,要不然这么好的事,就近找一个本身回家用饭的岂不费事?你们也是要知恩的,到了城里用心替人家办事,把那甚么麻辣烫的铺子摒挡好,也恰好趁便照顾我两个大孙子。”
第二天,计宝根、高春花两口儿,就跟着儿子和侄子进城了。
他不跟两人鄙人药的事情上胶葛,单刀直入,提及别的故事来,几句话的工夫,就挑起了公愤,特别三四十个上工的匠人,提着醋钵大的拳头在高学信四个脸前挥动:“老子不管你们有甚么狗屁倒灶的事,只你们来迟误了我们用饭,说不得要在你们脸上开个油盐铺子!还不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