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又望一眼漪澜叮咛:“你持续讲。”
“致深,我们的孩子呢?”漪澜严峻地问,见丈夫面色阴沉。
“官方传说,乹定爷是大臣程阁老的儿子。说是昔日皇后生下一公主,可中宫不能无子,皇后就宣这程阁老夫人带了儿子入宫来,谁想这重生的婴儿一抱回府,便换做了女孩儿。这程阁老还算识相,是个明事理的,故作胡涂,抱了孩子就逃回海宁故乡。厥后这乹定爷即位,才有了我圣朝的江山安定,乹定中昌隆世。厥后,乹定爷四下江南,都是去见见生母和宗祠。”太后边说边看漪澜,漪澜笑道,“这不过是官方以讹传讹之说,不敷为信。”
如果无后才愧对先人呢。漪澜内心感慨,但是心急如焚要回府看望恕儿。
漪澜心头一颤,本朝?这是指被废黜的天子还是太后所生的先皇?不该呀。
“恕儿在东暖阁玩耍,不留意被老佛爷的御猫扑了一下,受了惊,老佛爷叮咛人送他先回府了,我们快快归去看看。”他话语悲哀,急而稳定,眼里噙了泪,清楚是顾恤骨肉。漪澜内心不觉悔怨,早知如此,如何也要设法不让恕儿入宫。
太后随口的感慨,四周的宫妇们连声拥戴。
人说摄政王是老狐狸,宦海这些年历练打拼得进退自如。现在卧病的他俄然入宫,不知所为何事?致深道:“犬子无福,才入宫拜见过太后就抱恙,被送回府里,他日定然去寄父府上叩拜。”
“也怪这孩子,是他执意要在东暖阁玩耍嬉闹,也是你我疏于管束。”致深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点头。
人靠近,致深撩衣行大礼,漪澜紧随厥后。摄政王叮咛他们起家,随口问一句:“传闻你们带了孺子入宫,孩子呢?也让我这干爷爷看一看。”摄政王的话语倒是慈爱了很多,不似当初的峻厉。
太后俄然止住步打量她,漪澜不觉一惊。太后如何突如其来对她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