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澜坐在戏楼听戏,双眼不断地搜刮中间殿阁中丈夫致深的身影。不知致深去了那里,她又不得擅动。西洋座钟滴答的作响,她心头焦炙,现在才真真体味到何为“度日如年”。
太后随口的感慨,四周的宫妇们连声拥戴。
“也怪这孩子,是他执意要在东暖阁玩耍嬉闹,也是你我疏于管束。”致深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点头。
“官方传说,乹定爷是大臣程阁老的儿子。说是昔日皇后生下一公主,可中宫不能无子,皇后就宣这程阁老夫人带了儿子入宫来,谁想这重生的婴儿一抱回府,便换做了女孩儿。这程阁老还算识相,是个明事理的,故作胡涂,抱了孩子就逃回海宁故乡。厥后这乹定爷即位,才有了我圣朝的江山安定,乹定中昌隆世。厥后,乹定爷四下江南,都是去见见生母和宗祠。”太后边说边看漪澜,漪澜笑道,“这不过是官方以讹传讹之说,不敷为信。”
如果无后才愧对先人呢。漪澜内心感慨,但是心急如焚要回府看望恕儿。
太后又望一眼漪澜叮咛:“你持续讲。”
摄政王捋了髯毛呵呵的笑,旋即当真道:“怀铭呀,令尊地府之下,也当欣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