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不谨慎,撞了他一下,他挺活力的,还放了狠话。”我眸子子一转,大话伸开就来。
我浑浑噩噩,躬着身子钻进红色宝马,被那娘们儿悄悄一推,斜坐在后座。
“又在装嫩,一点都不诚恳。”安姐白了我一眼,身子前倾。
“说说,你是如何让那狐媚子舒畅的,瞧她那一脸急色的模样,连会所保举的其他公关都回绝了。”安姐语气魅惑,用手悄悄搓着蛋。
“信你才怪,没想到你天赋够大,工夫也好,还挺会装嫩的。”安姐眸子子水汪汪的,鼻息减轻。
临别离前,这小娘皮羞羞答答,看了我一眼,说这事儿别奉告她姐。
“安姐,向你探听个事,我们会所,有没有一个额头有刀疤,叫老三的家伙?”我故作随便地问。
“来会所找你,还无能吗,当然是干那事呗,没看出来,你还挺强的,一次就把她征服了。”安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说来,姐也素了好久,既然你能让那狐媚子念念不忘,姐也想尝尝你的味道。”安姐身子靠过来,用嘴凑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地说。
“真的没做。”我吞了口唾沫,想要透过衣服裂缝,瞧瞧那对胸器。
“老三?他不是会所的人,你问他干甚么?”安姐眼中闪过不解。
安姐扑哧一笑,乐呵呵看着我,说:“你这几天没来,不会是被吓到,在躲着他吧?”
对方的狠辣,深深震慑住我,使我更加谨慎,出门都带着鸭舌帽和墨镜。
我感遭到有一张无形大网,从四周八方,向我包抄而来。
那天安姐刚放工,去地下车库取车,我用心从转角走出,摸索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