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儿最是讲礼法、重端方,这半会儿一听堂兄竟然调戏寡嫂,那内心压抑的火气就砰得一声爆炸了。顺手摸了身边的陶碗就要往狗剩儿身上砸,“我打死你这没端方的东西,竟然敢调戏嫂子,你还懂不懂礼法廉耻了!”
张贵儿听得这话,眉头就皱在了一处,开口辩白道,“二叔,事情没问明白之前,不要妄下定论。我们现在已经是分炊另过了,此次就算是我嫂子有错,也该我们一家筹议,二叔不能做主撵人!”
孙掌柜带着胖瘦二人组把张二一家的丑态瞧在眼里,内心满满都是不耻,脸上不自发就带了鄙夷之色。张贵儿羞得恨不能拿袖子遮了脸才好呢,第一次感觉同他们一个姓氏真是太不利了。
春妮傻愣愣趴在木塌上,嘴巴大张着都能塞进个鸡蛋去了,内心极度惊奇蒲草竟然这般彪悍,拎着烧红的炉钩子抽人,她也不怕出了性命!不过,目睹好人遭了报应,实在是太解气了。
张二婶子怎会不清楚本身儿子的那些贱弊端,见得蒲草如此理直气壮的模样就不免有些心虚,回身低声问儿子,“狗剩儿,她为啥打你?你说实话,娘给你撑腰!”
张二婶塞了满嘴的点心,正想要喝口茶往下顺顺,俄然见得儿子身上的棉袄破褴褛烂,脖子上、手上烫得都是黑道子,她心疼得一个打挺儿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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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和山子也感觉事情怕是闹大了,俩人扯着小手就缓慢跑没影子了。
张二叔气得神采发紫,两只眸子子都要鼓出来了,“你…你个小贱人,竟然敢开口怒斥长辈,你才是没端方!这是我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