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山子必然跟姐姐说。”
姐弟俩牵动手,一起晃闲逛悠出了村庄。路上凡是碰到村人打号召,就扯出那番打鸟儿的说辞对付一二,倒也没惹人思疑。
蒲草瞧着好笑,上前把他抱在怀里说道,“我家山子再过年也有七岁了,是个小男人汉了。姐姐现在有件事儿想要山子帮手,但也不晓得山子愿不肯意啊?”
“不能说!”蒲草点头,“谁都不能说,不然今后桃花还要被二婶儿骂,还要被黑娃和秀儿欺负!”
山子被姐姐留下,孤傲单坐在炕沿上,委曲得小脸儿皱成一团。
山子害臊得躲去了姐姐身后,小声辩白道,“我才没哭呢!”
“好,山子真乖!”蒲草随口应了一句,下一刻倒是蓦地站了起来,大声问道,“山子,你说甚么?狗剩儿甚么时候打桃花屁股了?”
蒲草渐渐拍着山子的后背,轻声安抚着,“桃花是个好孩子,山子也是好孩子。姐姐没有怪你们,但是今后有人欺负你们,你们必然要奉告姐姐!特别桃花是女孩,你要多庇护她。谁碰她一下,你返来都要跟姐姐说,晓得吗?”
这都是她昨晚偷偷筹办的,虽是针脚粗陋,但胜在健壮又装很多,盘在腰上腰上也不轻易被发明。
公然,陈大娘手里拿着针线,眼睛倒是盯着窗棱入迷,心机早不晓得跑去那里了。
“真是好孩子!”蒲草在他的额头重重亲了一下,又道,“嗯,山子也晓得桃花二叔一家总来欺负咱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