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太抢先抬起筷子夹了一块儿木耳,世人这才纷繁吃了起来。吃到一半之时,老太太才好似俄然想起普通,烦恼道,“哎呀,这一会儿只顾说话,忘了把亲家公和亲家母请来一起用饭了。这可如何是好,妮儿啊你从速去走一趟。”
蒲草这孩子对你真是不错,今后你可不能忘恩负义,有事的时候多帮人家。”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刘厚生就带着两位舅兄返来了,蒲草一见赶快起家说道,“大娘,你们用饭吧。我家里另有活计就先归去了,下午再来陪大娘闲话儿。”
春妮抓了白菜在热水锅里烫一圈捞出来,蒲草敏捷的甩甩水、散去热气,然后整齐摆到缸里。
蒲草与春妮多年的友情,对老太太的脾气也体味一些。晓得她不是爱好虚情冒充的人,性子又刚烈,因而半句也没推让,欢乐笑道,“多谢大爷大娘惦记我们,这下可有好吃的了。另有那篮子我可要先挑了,都雅好用是我的,剩下才给春妮。”
这般,一向熬到太阳快将要下山,估摸着李家人必然归去了,老两辩才顺手拿了一棵白菜赶过来了。
春妮拿了筷子进屋,一边伸手去揭陶碗盖儿一边抗议道,“娘,你看大哥啊,他又要数落说我傻了。”
蒲草非常过意不去,想留他们喝碗水再走,却被李老太太拦了,笑眯眯喊她帮手腌酸菜。
公然,不等别人说话,刘厚生就先皱了眉头劝止道,“别去了,早晨再请来也是一样。爹娘如果问起,我们就说丈母是午后才到的吧。”
刘老太太一手拎了一个新土篮子,笑得这个对劲啊,“一看这篮子就是李老头儿的技术,之前要他编几个送我们他还推说胳膊疼。现在他女儿一分炊,立即就送了这么多来,真是个老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