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也是这个事理,就留在了家中。
这爷俩都不是那没有知己的人,接了银钱又特地感激蒲草这几日的好接待,还道今后蒲草如果跟着春妮去李家村走动,必然去他们家里坐坐、吃顿饭。
李三叔父子俩的人为每日是八十文,忙了七日统共五百六十文。
可惜她的话说到一半,借着暗淡的下弦月光这才瞧得清楚,那连续走进院子的大队人马,那里是她家男人,明显就是张老二一家大大小小。
春妮听了就坐下一起用饭,在房里躲了一日的张贵儿渐渐喝着粥吃着饼子,不时偷偷抬眼瞟向蒲草。蒲草半点回应都没有,完整假装没有看到,反倒把他早筹办好的一肚子说辞都憋了归去,气得他恨恨咬着咸菜条儿出气。
张二叔冷哼一声,“要不是你,我的酒如何会被人喝光了?我啥时候出门你都拦着,现在好了,晚了!”
张二这一家为了占便宜,等来等去,最后却比及了鸭架上,不得不说实在是报应不爽。
蒲草把一起看在眼里,内心的讨厌真是掩也掩不住。
张二叔听得蒲草这话另有些不肯信赖,摸索着问了一句,“下午的时候不是另有人在帮手做活,如何就没有酒菜接待了?是不是酒桌儿放到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