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他听得这话,也会替方杰可惜。毕竟以自家老爷如许的权势,谁不是下死力的凑趣巴结,这城里多少人家明知大蜜斯脾气不好,还还是托人探口风。为了家属,为了儿子宦途恨不得用尽手腕,立即把人娶归去才好。
两人蓦地想起,刚才的那些闲话必然都进了主子的耳朵,立时吓得魂不附体,噗通就跪了下来“梆梆”磕起响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小的不该多嘴,小的再也不敢了。”
方杰嘴角轻翘,挑眉一笑,“孙叔客气了,都是小事不敷挂齿。提及来,孙叔多年掌管府衙后院必然极有经历,我现在倒真是有件小事要孙叔帮手参谋看看…”
很快肩舆抬进了府门,早得了动静的大管家孙成迎了上来,双手接了那檀木盒子服侍在一旁。
院门回声而开,孙成手里端着一只托盘仓促走出去。那托盘上的青花瓷盖碗边沿儿还模糊约约冒着热气,显见是去厨院替主子筹措吃食方才赶返来。
未时末,孙府尹一身酒气的坐着四抬大轿从城南秦家返来。一起上回味着那丰厚的酒菜和身材唱腔都是一流的旦角,再摸摸身侧的那只檀木盒子,他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三分。
提及来,他和老妻是当初跟着大夫人陪嫁过来的白叟儿了。大夫人活着时,他们伉俪天然风景、大权在握,但待得是大夫人病逝,他就没了背景。
孙成听了这话,神采有些难堪又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