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世人也接着话头儿纷繁笑言几句,屋里的董老太和陈大娘也出来帮手扶着刘老太进了屋子。一时大伙儿都重新坐了闲话儿,等着女子们上完菜就要开席了。
山子闻声姐姐说话,就跑过来嚷着,“姐姐,我想吃花生糖。”
山子立即欢乐的眉开眼笑,抄起手里的长木刀指着隔壁自家院子,喊道,“兄弟们,跟本将军杀啊,打了败仗十足有赏!”
世人都假装没闻声,说谈笑笑就动筷吃了起来。蒲草瞧着刘老太两个腮帮子红得不普通,猜得她是染了风寒。
“这会儿有点儿阳光,她正守在温室里呢,一会儿就该返来了。”春妮话声刚落,就见蒲草手里掐了十几棵新奇的小葱走了出去,“我老远儿就闻声大嫂子说想我了,这不,我坐着风头儿就赶来了。”
再说春妮同蒲草等人号召一声就出了院子,刚走出没有十几丈竟然就瞧得自家小叔一左一右扶着公婆往这边走。她自是迷惑不已,赶快上前号召道,“爹娘,这是如何了?身子不舒坦如何还出来吹风?”
刘老头儿狠狠瞪了大儿一眼,气哼哼说道,“你这不孝的东西,家里开席面儿竟然不请爹娘,你的知己都被狗吃了。”
转眼间,几人就前掉队了院子。刘厚生一见爹娘如此模样急得立时站了起来,问道,“爹娘如何了,但是染了风寒?”
世人都是笑起来,纷繁帮着繁忙。
“去吧,去吧,戴上头巾子,内里冷。”刘厚生叮嘱一句,就要起家到屋角搬那坛苞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