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忍住冰冷的触感,把人抱得紧紧的,试图给他带去些许暖意。
袁一丢下这句话筹办爬起来,却被钟满摁住了。
颠末袁一的悉心顾问,钟满的病情好了很多,第二天醒来,鼻子通了,头也没那么昏了,只是身上另有些酸软有力。
听着熟谙的音乐,袁一如同见到拯救稻草般敏捷找脱手机接通电话,一个“爸”字还没叫出来,只听袁清远在手机的另一端沉沉地问道:“现在都快下午四点了,你甚么时候返来?”
“那就好。”被他这般和顺的谛视着,袁一感到不美意义,四周张望道,“现在几点了?我的手机放在那里了,我看看时候。”
有句话说的很好――爱情,不过就是碰到了一个你情愿为之做傻事的人。
和他相处久了,他的套路袁一体味的一清二楚,一口回绝道:“我心领了,不需求你的酬谢。”
袁一可贵机警一回,钟满见他说得有理有据的,竟然无言以对。
立在原地做了一会儿思惟斗争,袁一把心一横,主动脱掉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然后爬上了他的床。
“你睡得那么香,我怕把你吵醒了啊。”
……
袁一醒来的时候,钟满正与他脸对着脸,细细地凝睇着他。因而他展开眼看到的就是钟满那张帅气诱人的面孔。
钟满“嗯”了一声,袁一感受他放松了身材,将体重全压在了本身的身上,而后湿热的气味在耳畔吹拂,“你就是我的药,抱着你睡一晚明天就好了。”
袁一讪讪地笑,指着楼道口的方向说:“我刚才在那边给小姜打电话。”
钟满神采很差,“你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吗?为甚么不能在房间里打?躲在内里干甚么?!”
房内顷刻温馨下来,袁一窝在钟满的怀里,聆听那沉稳的心跳,那一声声富有节拍感的跳动声,如同一首唱不完的催眠曲。袁一听着听着,眼皮不自发地往下落,而下一刻,他又甩了甩头,仿佛想把睡意全甩出去。
润物细无声。
他先去前台要了点感冒药,再回房烧了一壶开水,以备不时之需,最后才合衣躺在了钟浑身边。他一会儿察看钟满,一会儿眯眼打盹,一向折腾到夜里两点多。而此时钟满也迷含混糊地转醒了,一脚踢掉了身上的被子。
见袁一不承诺,钟满使出老招式,又开端软磨硬泡地劝提及来,啪啦啪啦地说了一大通。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笑了。
“你当我是灵丹灵药啊?光抱着又不会好!”
“我想甚么龌蹉的事情了?”钟满漫不经心肠耸了下肩膀,典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照顾了我一夜,我只是在想该如何酬谢你。”
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袁一的嘴唇,感受比吃了蜜糖还要甜美。
喂他喝完水,袁一趁便把感冒药也喂给他吃了。一通忙活下来,袁一感受本身将近虚脱了。手机上的时候显现着凌晨四点半,吃完药的钟满终究温馨下来,不久便沉甜睡去,袁一这才松了口气,再也抵当不住困意的来袭,趴在他身边与他一同进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