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晨,她还对峙要留在病院守夜,顾南岱如何赶都赶不走。
“顾南岱,真的对不起……”周暖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我就是个扫把星……”
他悄悄地扭头,就看到周暖暖趴在床边,睡着了。
顾南岱躺着没有动,神采愈发严厉,周暖暖的这一席话,是不是真的在奉告他,她的不甘心和不甘心?
“太好了,你终究醒了!”
周暖暖点点头,他说的没错,本身向来就不是能抵挡的那一个。
“是啊,我逃不掉的。”一贯无忧无虑甚么都不想的她竟然莫名其妙的的伤感起来。
“我姐姐那日逃婚,如果我也分歧意嫁,我是说如果,”周暖暖昂首看他,“你会如何办?”
“哭甚么,我还没死呢就哭!”
周暖暖闻言,一下就止住了哭声,她强忍着眼泪,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顾南岱,要多不幸有多不幸。
一贯顾南岱的答复体例,简朴,诚笃,又有点伤人。
“呸呸呸!”周暖暖立马朝着地上吐了三下,瞪了他一眼,“我这不是担忧你么!真是美意没好报!”
周暖暖点点头,“放心,我不会说的,”顿了顿,“何况,估计你妈她也不会来问我的,你还是叮嘱苏西一声吧。”她那么讨厌我,如何还会给我打电话。
连续几天,周暖暖都在病院照顾顾南岱,眼看着人都瘦了一圈,顾南岱感觉有些过意不去,而她却笑呵呵地摆了摆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天,周暖和缓顾南岱提及她小时候的很多风趣的事,说到欢畅的处所,还会手舞足蹈的比划,顾南岱一贯冷冰冰的脸也放松了下来,默不出声地听着,偶尔暴露一丝很浅的笑意。
因而,周暖暖做起了顾南岱的专职护士,跑里跑外,忙的不亦乐乎的。
“嗯……”
“顾南岱,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题目?”周暖暖俄然轻声说。
但是随即,他又被本身冒出来的这个设法吓了一跳,本身如何会有这么荒唐的设法呢?顾南岱本身都感觉不成思议,下认识的一动,却不料扯到了伤口,立马疼的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