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双手一举,原地转了个圈,笑道:“可上九天摘月,可下五洋捉鳖,抽个空还能打只兔子给你尝尝鲜,你说有事没事?”
待官兵一走,醉微阁的老|鸨子及十多名主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咋回事,这就完了?
可戴恩内心明白呀,操!算你小子识相。
这一通拳来脚往直把个四周的人看得呆了,哎呦,另有人敢和大官人脱手呀,活腻了吧,胜负都得死。
“陆飞”
戴恩拍拍陆飞的肩膀,将他扶起,一抬头笑道:“恩,小子,你也是小我物,安居坊藏龙卧虎呀,好,这趟真没白来,统统人,整队回营”
老女人悠悠的展开眼,一见陆飞吓得刚要叫身材却被陆飞一把拎了起来。
陆飞脸一沉,盯着她喝道:“滚!等等,把人和卖|身契留下”
那老|鸨子听得一愣一愣的,眨巴着眼看看陆飞又看看戴恩,一脸茫然,这哪跟哪呀。
狗子一脸懵懂,还不等他告饶,身子俄然就飞上了道,被禁军甲士给拖在马屁股前面拉走了,一起惨叫不止。
陆飞连连闪避,步步为守,却也不亏损,不过这一番比武,到是也看出来了,此人并非空有浮名,照这么打下去那获得何时,非触怒他不成,本身又不能赢,更不能输,输了你就瞧不起我了。
陆飞大声道:“大官人技艺了得,小子认输了”
一溜烟,十多人跑了个干清干净。
陆飞忙拱手道:“恭送戴虞侯”
陆缓慢步走到那晕厥的老女人边上,拍拍那尽是脂粉的脸道:“嘿嘿,别装死了起来”
越是这么喊戴恩就越打越急,娘的,挥了半天拳脚竟然连这小子的边都没沾上,可爱!
陆飞嘿嘿一笑,道:“您老宽解,是祸也躲不过,对了,昨晚那酒还剩下半坛,走,您老再陪我喝几口,算我给您压惊了”
说者偶然,陆飞倒是想起来了,巧娘之前是唐宫的宫女,本身这具身材的原仆人又是唐宫的侍卫,保不齐还真见过,姑奶奶,你可千万别想起来,前唐王宫里的侍卫藏在大宋的都城想干吗?想刺王杀驾给李唐主子报仇?
等人都跑洁净了寿伯才探头探脑的从屋慢腾腾的走了出来,巧娘也忙跑到陆飞边这看看那看看,一脸担忧的道:“飞哥儿,刚才伤着没?”
巧娘皱起眉,缓缓点头:“不太记得了,我想想,在哪呢?嗯……”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欠你一份情面,或许我会知恩图报”
陆飞道:“山野村夫,空有一身蛮力罢了,入不得虞侯之眼,都说都城繁华,来讨口饭吃,还望大官人行个便利”
戴恩一个斜视,微微一笑道:“哦?成心机,心机还挺深,小子,看你刚才这番技艺,你到底甚么来头?”
巧娘侧着头将手指放在嘴边,似是自语的道:“我,我总感觉我之前见过你?”
巧娘扑哧一下就被他逗乐了,这一笑真是风情万种,或许这是她到安居坊这么久头一次笑得这么甜,笑得这般轻松。
“大官人威武”
陆飞一脸抱怨大声喊道:“老|鸨子,就这点破事你也敢轰动戴大官人,晓得大官人多忙吗,每天日理万机,为了这贩子安宁,他却不辞辛苦,亲身跑这一趟,我如果晓得你去费事大官人,早就一头扎进汴何淹死算了,也怪我,一时色迷了心智,既然是由大官人亲身主持公道,得,巧娘呀,大官人都亲身来接你了,这是赏识你呀,你就别不识汲引了,老诚恳实跟她归去吧,怪只怪咱俩有缘无份”
二人当下就你一拳我一脚打了起来,戴恩也是禁军中的佼佼者,是当年跟着官家一次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身经百战而不死,不但技艺了得更是力大无穷,这会挥得是拳拳生风,逼得陆飞连连后退,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