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寿伯一头从他家里钻出来,将手里的拐棍举得高高的,刚想朝那两个男人打去,却愣了,看着陆飞轻声的嘟囔一句:“飞,飞哥儿”
屋里佳耦两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出去,对峙一会最后还是男人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
门,俄然翻开了,一脸泪痕呈现在门里,嘴唇爬动着:“飞,飞哥儿,真的是你?”
“本身作的孽本身还去”
陆飞拿脚踢了踢铁捶:“少说几句,走,归去喝酒,明天本都头坐东”
铁捶切了一声道:“夏州都他|娘的给党项人占了,另有个屁的团练使,听着,你们丢的地,看看我们禁军是如何夺返来的,学学如何兵戈”
“你是他们的头?”黑脸将军问陆飞。
陆飞微微一笑,下了马,不声不响的凑到那两人中间,拍着他们的肩膀问道:“看甚呢?让我也看看呗”
陆飞拍鼓掌,伸开了双臂,阴阳怪气的道:“如假包换”
“俺不去,你去”
陆飞将巧娘抱上马,两人同乘一骑,百人马队拨转马头,沿着街道而行。
铁捶早心知肚明,晃了晃脖子走到的那两人身后,一伸手就一手一个给提溜起来,顺手那么一摆,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在对方的脸上撞得晕头转向,鼻血直往外流。
陆飞哈哈一笑,扭头对笑嘻嘻的寿伯道:“寿伯,等我,一会我陪你喝两盅”
巧娘家到了,街道上的行人都替面前的两个男人捏了一把汗。
“感谢飞哥儿,感谢巧娘,俺必然送去,必然,今后想吃肉就言语一声,俺给你送,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