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反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本身身上,双手托住她胸前浅笑道:“你想如何,我都满足你,你本身来”
“我说我说,他是出使契丹的使者”
陆飞坏笑着悄悄的咬住她的耳垂道:“甚么别停?”
刚才一时情急,陆飞并没有看清床榻前面的格式,他快步走畴昔,用力拔开没藏氏,那摇篮中倒是一个小婴儿,看起来还不满周岁,两只小手非常奸刁的想抓着光溜溜的小脚丫想往嘴里送,一双天真天真的眼睛忽闪的盯着陆飞,陆飞伸长脖子一看,那小婴儿竟收回一声声咯咯的笑声,非常敬爱。
没藏氏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抓在枕头上,一言不发,那张美丽的脸上充满着娇羞、痛恨和绯红等等庞大的神采,甚是诱人。
陆飞一瞪眼,道:“你唬我呢,几个月大的婴儿作使者?”
陆飞抽出刀,步步相逼:“这孩子是谁?”
没藏氏拉过一块小被子悄悄的盖在小孩身上,又悄悄的拍打着,这份细心倒也不比一个亲娘差多少。
当下他又道:“既然是你们首级的孙子为何呈现在这牛心亭?”
下颔,耳际,粉项,胸前,腹下,一向到那幽深之处,陆飞大胆而又忘情的吻着,吮吸着,她的身材跟着这统统也在渐渐的起着窜改,时而紧绷时而荏弱有力,脖子上的经脉也不时绷得紧直,红唇微张,双目紧闭,呼吸时促时缓,柳腰也在不时的扭动着,且成心想让她的身材更加的靠近陆飞的嘴唇,鼻腔里收回一串串让她都觉耻辱的声音。
面前这个小元昊是个首要棋子,只要他不入辽,那党项和辽的联盟定会迟延,最好能让辽人亲手杀了这个小娃娃,那就有好戏看了,真如此则大宋只需坐山观虎斗便可。
陆飞再次返回门帘处看了看,仍然无人重视这边的动静,却在这时,他见到在刚才本身藏身的榻床以后伸出一双小手,一双非常稚嫩的小手。
“那,那你想如何?”
陆飞听得是心花怒放,却又是眉头连皱,前后一遐想,定是李继迁闻听宋军大兵压境自知不敌,便求援于辽,以求自保,为示诚意竟以血脉之亲为质,看来这是铁了心要和大宋分庭抗礼呀。
陆飞越听越猎奇,“他到底是谁?”他一边说一边去翻看这孩子身上的穿戴,单从穿戴来看就不平常,尽是连宋朝大富之家都可贵一见的凌绸。
广大的榻床之上,毛茸茸的毡被掀在一旁,陆飞丰富的嘴唇如咀嚼着人间最美的食品普通在没藏氏的满身砥砺着,她的身材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又像新剥的春笋,洁白而又潮湿,沾满了初春纯粹的露水,这个柔滑的女人,有着细柳水蛇普通的腰肢,有着完美得空的肌肤,底子不像是一个在草原上长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