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隆不屑道:“你用不着向我辩白,去了皇城司,那些寺人自有让你说实话的手腕。”
6飞慎重一拱手:“将军是带兵之人,勇敢为,但故意,没有做不到的事,只要不敢为之心,若将军不弃,部属愿效犬马之劳。”
李继隆当即就喝住了马,眼神很古怪的盯着6飞的脸和他手里的两份奏疏,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此人的心机,说道:“我哪份都不帮你递,殿前司你都不想待,你想何为?到底是谁要对你倒霉让你要避祸离京?”
6飞是李继隆的部将,他的亲兵虽只听令于6飞,可对方到底是上宪的上宪,一听这话,也只好悻悻而退,而在这时李继隆的亲兵也抽出了刀,作势要围上来,李继隆却又喝了一声:“十丈以内,不准有任何闲杂”
“主公,不成操之过急,眼下远不是时候呀。”
李继隆愣了一下,转而又一本端庄的道:“职责以内,不违背律法以后,我李继隆决不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