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城墙拐角,火线那最高大的一处修建就是西城军器库,那边堆积着足足能设备五万人的军器甲胄,乃至连能力庞大的床子弩都有,这里保卫森严,有着高大丰富的墙体,只要前后两处门,西进东出,就如同一座广大的监|狱,只不过这好几处汴梁都承平无事,掌管这里的官员和库兵早已散慢惯了,面对着澎湃而来的铁捶等五十余骑,门口几名执枪站岗的兵卒只是凑在一起用迷惑的眼神听着,一向来人都齐刷刷的下了马在屋外列成两列才有人恍然想起来要去内里禀报。
啪!
白娘子努努嘴道:“我又不是贼,你不挺特长的嘛,不但偷了人家的腰牌,还偷了……”
“公主!”厅里的仆人都呆住了。
陆飞脸部扭曲:别乱想,找机遇脱手。
青衣官员哪敢获咎这位恶鬼,一时两难,不过这世道,哪有一根筋死认条例的官吏,都是混碗饭吃,获咎人的事谁也不想做,再说这陆飞也算是禁军的一名中级将领,传闻他跟李继隆和驸马都尉的友情不浅,哪是一个小小管库敢获咎的。
陆飞白了她一眼道:“笑,笑个甚,我是让你去拿,你倒好,把人家东西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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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
一众仆人也快速跑过来,焦心问着:“公主,您没事吧,方才宫灯掉落了一盏。”
出了驸马府,陆飞长长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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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瞪了她一眼:咋,对你来讲,这也算事?
青衣官员忙笑呵呵的道:“都头息怒,兄弟职责地点,我并未接到上头要发军器的号令哪,咋的了,这是有任何呀?”
边上的白娘子几次瞟着他的脸,掩嘴直乐得香肩连颤。
白娘子作了个活力的神采:就不干!。
“呵呵!”青衣官员谄笑道:“铁都头,你何必难堪兄弟,要不如许吧,我这就此人去殿前司叨教李继隆将军,来来,请,来人,给铁都头上茶。”
“咦……花痴!”白娘子做出一个讨厌的神采:“送你了,咯咯……”
那名官员哦了一声,一边往里让一边接过看,但刚走几步,忙一脸迷惑的道:“铁都头,这这,这不对吧,如何是左厢陆将军的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