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子嫣然一笑道:“和你家里那么多女人一样,把我也金屋藏娇?我可不肯意,我白娘子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受不得那些束缚,再说了,我白娘子有两样东西不与旁人分享。”
寇准道:“没有,幸亏是我们行动得快,他本日又不当值,被将士一下就给堵在了家里,现在这天武军是群龙无首,若不及时安抚,怕是要肇事呀。”
白娘子蹙着秀眉道:“那这么说李继隆摇身一变就又成了大唐的皇亲了,看来这李继隆也不算是个忠臣了。”
陆飞笑道:“有些人位高权重,用不着考虑本身的将来,他们是真正的强者,而我不一样,每走一步都得看别人的神采,不时都在防备谁对我不满,和他们比,我是弱者,我想要在这个世上真正安身,我就得打拼,先动手为强,大要上看我威风凛冽,敢打敢拼,实则心虚着呢,目标是自保,这,这或许就是强者的缺点吧,不是有句话么,高处不堪寒。”刚说完,陆飞才想起来,这句话出自好几十年后。
陆飞扬起马鞭指着宣佑门道:“走吧,先去会会大宋天子!”
白娘子很快又道:“实在从朔州当时起,我发明本身已经爱上你了。”
“哦?哪两样?”
“如何?委曲了?”陆飞嘴一撇。
白娘子皓齿微露,咯咯一笑道:“我可向来不做亏蚀的买卖,在江湖上能请动我脱手的,那可得大代价。”
陆飞愣怔,哭笑不得道:“这,这不冲突吧。”
“陆将军饶命,鄙人愿降,愿降!”伏在地上此人衣甲不整,头盔也不知去处,披头披发,伏在那连连叩首,吓得浑身颤抖。
“谢将军,谢将军不杀之恩,大唐万岁,千万岁……”
白娘子柳眉一挑,道:“男人和自在。”
陆飞和白娘子策马站在南皇城大庆殿下,看着兄弟们前赴后继的在宣佑门里外厮杀,人越挤越多,这时,罗成押着一队俘虏走了过来。
陆飞对罗成道:“宫中大局以定,你当即构造人手加强宫城的防务,没有我的号令,任何人不得入宫。”
陆飞嚸嘿一笑道:“我呀,就说了一句,我是唐臣,旨在答复李唐江山,而现在这李唐的先人早已不见踪迹,他李继隆也姓李,真故意去寻根问祖,保不齐还能论到李世民那去。”
陆飞眉头一挑:“你说呢?”
陆飞点头苦笑道:“他们忠的又不是我,不杀了难不成还要养虎为患,何况一个连勉强责备都做不到的人留之何用,石保吉固然是个小人,可他听话,你晓得石保吉是甚么身份吗?”
陆飞一喜:“那你……”
白娘子咯咯笑道:“我喜好你,是我的事,你爱本身的妻妾是你的事,我不想和她们分享你是我的事,你想获得我是你的事,我回绝跟我爱的人在一起那是我的事,这么说你明白吗?”
陆飞白了她一眼,催马走过层层的甲士,不远处已是杀声震天的宣佑门,不计其数的将士抢先恐后的往内里挤着,这还很多亏了王继恩提早带着人守住了这里,不然还真得费一番工夫。
罗成道:“大哥,这北宫城还没拿下呢,我还想看看那天子老儿赵炅是如何死的。”
白娘子晃了晃手里的剑道:“白娘子和你是朋友,可这剑认钱不认人,并且你这一闹不晓得会是甚么成果,我可很多弄些川资,远走高飞呀,我可不想被你扳连。”
这些人头一偏,看也不看陆飞,一幅视死如归的架式,乃至有人喊道:“忠臣不事二主,老子深受大宋皇威,岂能事贼,但求速死!”
“诺!”
天武军是驻扎在汴梁城的一支禁军,也算是一支精锐之师,只是漫衍在全城,未集结起来,不过现在这么一乱怕是大家尽知了,就算这些兵不与本身作对,也怕他们趁乱在城里趁火打劫呀,陆飞可不想看到一个被乱兵掳掠一空的汴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