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赵班头却一再对峙,一本端庄的拱手道,“爷,你就不要再难为我了,在这真不安闲,我就鄙人面,您有事就号召”
事不关已,陆飞鄙夷的隔着门笑了笑,指了指内里,酒气上涌,打了个嗝,“这这......此人真没礼品,逛逛,师爷,咱喝咱的,女人们,轮......轮到谁敬酒了”
另一我花娘也顺势把一怀酒送进了陆飞肚里,拂摸着他的下巴喃喃思语,“要不今晚公子就在此过夜,我们姐妹也能够好好的服侍公子一番,呀,咯咯”
另一侧的赵班头那就更别提了,额头上都排泄了豆大的汗珠,面对怀中女人那荏弱委宛的身躯显得是手足无措,目光四周乱转,挺结实的一个男人就是不敢看那怀中人一眼,实打实的就是一诚恳人。
赵班头后仰着身子,惶恐失措,手抵在那女子的前胸,连声说道,“女人自重,女人自重”
他身后站着的那两跟安也跳了出去,号令着,“对,快叫出来”
李顺忙扶了他一把,道,“爷,本日差未几了吧,再喝就多了”
“哟,这不是李大少嘛,您本日来的够早的呀”王妈妈扭着肥腻的屁股从楼往下走着。
房内世人一阵轰笑,李顺让他身上的那名花娘也站了起来让她坐在边上的凳子上,手摇折扇冲赵班头笑道,“赵爷可真算是怪杰一个,不过本日老爷破钞,咱不能不给这面子,来来,安坐安坐,那位花娘,你就不要再玩弄他了”
王妈妈仓猝止住笑声,“哦哦,就走就走,这几位花娘,公子们还对劲吧”
看着摆布两人的一举一动,陆飞非常欢畅,起码这能看出一些题目来,李顺那就是个财色酒肉之徒,行事却谨慎谨慎,有贼心没贼胆,今后有他的帮手那大错定是不会犯。
推怀论盏时陆飞见方才那名陪着赵班头的花娘单独一旁,无人对酒,闷闷不乐,便拉过赵班头的凳子,拍了拍道,“mm来,到这来,那小子命犯桃花,到哥这来”
那花娘端过一怀酒送到陆飞嘴边,陆飞那是乐海无边,一饮而尽,左拥右抱地,咋巴着嘴唇道,“哈哈,我是来者不拒”
陆飞也道,“对对,吃喝玩乐,不要搞得这么端方,此后跟着我这类场面那是少不了常有的,你得渐渐风俗”
陆飞酒意上涌,哈哈大笑,边上的李顺听到花娘这话忙起家离坐,站到门口,说道,“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王妈妈走了下去,“哟,别急嘛,时候还未到,好酒可不怕等哦,我的李大少”
正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王妈妈,王妈妈,你死哪去了,谁叫芸娘呀,我倒要看看她是那里来的纯洁节女,这回爷我是要定她了”
赵班头自知失手,忙将手背在身后,脸是青白相间,端的是难堪的难以描述。
赵班头像是触电般地从花娘身下移开。
李顺但是不敢多喝,他是陆飞的师爷,老爷的任何事他都得操心到,就像现在,老爷醉了,他就得醒着,这是以防万一。
陆飞不耐烦的挥挥手,“行行,还凑和,去,端上好的酒菜来”
一旁的王妈妈见这类场面,那是乐得跟朵喇叭花似的,咯咯地笑个不断,心想着大把大把的银子就要倒手了,管你甚么公子天孙,君子小人的,‘环采仙阁’的头牌一脱手,立马十足拿下。
王妈妈回身退出,顺手将门给掩了起来,立时房中传出一阵嘻哈惊尖的逗乐之声。
陆飞看着这群杂役,非常迷惑,如何这些人头上都系着个青绿色的头巾,不怕被人笑话吗,想了一会便明白,看来让中国人谈之色变的那顶‘绿帽子’就是来源于此吧。
赵班头如释重负,吃紧抽身开门走了,这时恰好王妈妈领着杂役端着酒菜出去,见赵班头急冲冲的走了,别是甚么女人们接待不周获咎财神爷,忙问道,“公子,这位爷如何走了?是不是女人们有所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