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班头陆飞另有另一层了解,那就是这前后几日下来,赵班头行事判定,虽在汪县丞的威胁下不得已作出贪墨之事,而当有前提能将汪县丞绳之以法的时候,他又不吝本身安危,挺身而出,将积年不法所得原样偿还,这申明此人不是诚恳贪墨,心存大义,又有此时现在,他面对秀色可餐的美色又能坐怀稳定,这申明此人不是酒色之流,一个不贪钱不好色之人,那不是脑筋不好就是另有大的志向,看来,此人还得再好好揣摩揣摩。
那花娘一听,立即添了兴趣,使出浑身解数,弄得赵班头是哭笑不得,“老爷,你就饶了我吧,我,这这真恰是不安闲呀,要不我还是去轿里等你们吧,唉唉,女人,这这里可不能摸呀”
陆飞笑道,“别管他,他就一乡间来的土包子,没见过这类场面,天生穷命,来来,把酒菜端上来,这正饿着呢”说着便敲着桌面。
房内世人一阵轰笑,李顺让他身上的那名花娘也站了起来让她坐在边上的凳子上,手摇折扇冲赵班头笑道,“赵爷可真算是怪杰一个,不过本日老爷破钞,咱不能不给这面子,来来,安坐安坐,那位花娘,你就不要再玩弄他了”
陆飞也道,“对对,吃喝玩乐,不要搞得这么端方,此后跟着我这类场面那是少不了常有的,你得渐渐风俗”
看着摆布两人的一举一动,陆飞非常欢畅,起码这能看出一些题目来,李顺那就是个财色酒肉之徒,行事却谨慎谨慎,有贼心没贼胆,今后有他的帮手那大错定是不会犯。
赵班头像是触电般地从花娘身下移开。
花娘,那是当时文人对这类女人的一种雅称,久而久之,花娘便是这一行当的当名词了,大家张口就来。
赵班头后仰着身子,惶恐失措,手抵在那女子的前胸,连声说道,“女人自重,女人自重”
事不关已,陆飞鄙夷的隔着门笑了笑,指了指内里,酒气上涌,打了个嗝,“这这......此人真没礼品,逛逛,师爷,咱喝咱的,女人们,轮......轮到谁敬酒了”
一旁的王妈妈见这类场面,那是乐得跟朵喇叭花似的,咯咯地笑个不断,心想着大把大把的银子就要倒手了,管你甚么公子天孙,君子小人的,‘环采仙阁’的头牌一脱手,立马十足拿下。
陆飞也不好逼迫,毕竟学坏轻易改过本身太难,不好这口那也好,便挥挥手道,“得得,你呀就是个穷命”
陆飞在边上哈哈大笑,一拍赵班头的肩膀,“你小子真是无福消受,mm,这但是位大人物,你要把他服侍好了,我但是有重赏呀”
那名花娘将袖帕掩嘴一笑,轻柔地说着,“这位官人动手还真会挑处所呀,这叫人家如何自重嘛,咯咯”
说着这话时陆飞看了看李顺,只见李顺此时已是涨红着脸,时而狼狈时而又欢乐,双手高举,任由他怀中那名女子在扭腰作态,他就是没勇气罢休一博,看来这李顺也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平凡人。
陆飞一把推开他,“这才哪到哪呀,看着桌上酒菜没,华侈就是犯法,坐那,对,接着吃,喝”
陆飞虽是多喝了几怀,不过智商仍在,何况来之前他本就没筹算在这过夜,便非常赏识地拍了拍李顺的肩膀,“你倒是谨慎,听你的,先吃,吃完咱就回”
推怀论盏时陆飞见方才那名陪着赵班头的花娘单独一旁,无人对酒,闷闷不乐,便拉过赵班头的凳子,拍了拍道,“mm来,到这来,那小子命犯桃花,到哥这来”
另一侧的赵班头那就更别提了,额头上都排泄了豆大的汗珠,面对怀中女人那荏弱委宛的身躯显得是手足无措,目光四周乱转,挺结实的一个男人就是不敢看那怀中人一眼,实打实的就是一诚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