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酒意上涌,哈哈大笑,边上的李顺听到花娘这话忙起家离坐,站到门口,说道,“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那名花娘将袖帕掩嘴一笑,轻柔地说着,“这位官人动手还真会挑处所呀,这叫人家如何自重嘛,咯咯”
陆飞虽是多喝了几怀,不过智商仍在,何况来之前他本就没筹算在这过夜,便非常赏识地拍了拍李顺的肩膀,“你倒是谨慎,听你的,先吃,吃完咱就回”
王妈妈仓猝止住笑声,“哦哦,就走就走,这几位花娘,公子们还对劲吧”
正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王妈妈,王妈妈,你死哪去了,谁叫芸娘呀,我倒要看看她是那里来的纯洁节女,这回爷我是要定她了”
对于赵班头陆飞另有另一层了解,那就是这前后几日下来,赵班头行事判定,虽在汪县丞的威胁下不得已作出贪墨之事,而当有前提能将汪县丞绳之以法的时候,他又不吝本身安危,挺身而出,将积年不法所得原样偿还,这申明此人不是诚恳贪墨,心存大义,又有此时现在,他面对秀色可餐的美色又能坐怀稳定,这申明此人不是酒色之流,一个不贪钱不好色之人,那不是脑筋不好就是另有大的志向,看来,此人还得再好好揣摩揣摩。
说着这话时陆飞看了看李顺,只见李顺此时已是涨红着脸,时而狼狈时而又欢乐,双手高举,任由他怀中那名女子在扭腰作态,他就是没勇气罢休一博,看来这李顺也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平凡人。
赵班头像是触电般地从花娘身下移开。
王妈妈放下心来,教唆着众杂役将酒菜摆上,便躬身退了出去。
事不关已,陆飞鄙夷的隔着门笑了笑,指了指内里,酒气上涌,打了个嗝,“这这......此人真没礼品,逛逛,师爷,咱喝咱的,女人们,轮......轮到谁敬酒了”
那花娘正在担忧明天又白忙活了,赏银是拿不到了,一听陆飞这话立即喜上眉梢,坐了过来顺势往陆飞肩膀上一靠,娇声道,“公子真是善解人意,小女子敬公子一怀”
倒在陆飞怀中的那名女子手挥起袖帕轻拂着,娇滴滴隧道,“公子好边幅呀,仿佛之前没来过这吧”
陆飞一把推开他,“这才哪到哪呀,看着桌上酒菜没,华侈就是犯法,坐那,对,接着吃,喝”
李顺俯在他耳边轻道,“老爷,大唐律,在职官员凡过夜娼地,一经查实当场夺职,大人切不成有此举,此处人多嘴杂,谨慎有人暗中动歪心机”
赵班头如释重负,吃紧抽身开门走了,这时恰好王妈妈领着杂役端着酒菜出去,见赵班头急冲冲的走了,别是甚么女人们接待不周获咎财神爷,忙问道,“公子,这位爷如何走了?是不是女人们有所冲犯”
一旁的王妈妈见这类场面,那是乐得跟朵喇叭花似的,咯咯地笑个不断,心想着大把大把的银子就要倒手了,管你甚么公子天孙,君子小人的,‘环采仙阁’的头牌一脱手,立马十足拿下。
看着摆布两人的一举一动,陆飞非常欢畅,起码这能看出一些题目来,李顺那就是个财色酒肉之徒,行事却谨慎谨慎,有贼心没贼胆,今后有他的帮手那大错定是不会犯。
那花娘端过一怀酒送到陆飞嘴边,陆飞那是乐海无边,一饮而尽,左拥右抱地,咋巴着嘴唇道,“哈哈,我是来者不拒”
赵班头那就更是一目了然了,这男人到了连美色都不敢正视的境地,他还敢做甚么,那还不是完整任由着主子的号令转,赶上个胡涂蛋的头那就是两胡涂蛋,而从今今后他的头是大志勃勃的陆飞,那定然是一番新气像了,更可贵的当然是此品德,美色满怀而坐怀稳定,这份平静,陆飞自愧不如,更反应出赵班头此人认定的事是很难窜改的,此后有这二人在身边那凡事定难顺风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