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班头陆飞另有另一层了解,那就是这前后几日下来,赵班头行事判定,虽在汪县丞的威胁下不得已作出贪墨之事,而当有前提能将汪县丞绳之以法的时候,他又不吝本身安危,挺身而出,将积年不法所得原样偿还,这申明此人不是诚恳贪墨,心存大义,又有此时现在,他面对秀色可餐的美色又能坐怀稳定,这申明此人不是酒色之流,一个不贪钱不好色之人,那不是脑筋不好就是另有大的志向,看来,此人还得再好好揣摩揣摩。
那名花娘将袖帕掩嘴一笑,轻柔地说着,“这位官人动手还真会挑处所呀,这叫人家如何自重嘛,咯咯”
王妈妈走了下去,“哟,别急嘛,时候还未到,好酒可不怕等哦,我的李大少”
陆飞不耐烦的挥挥手,“行行,还凑和,去,端上好的酒菜来”
李顺俯在他耳边轻道,“老爷,大唐律,在职官员凡过夜娼地,一经查实当场夺职,大人切不成有此举,此处人多嘴杂,谨慎有人暗中动歪心机”
陆飞也道,“对对,吃喝玩乐,不要搞得这么端方,此后跟着我这类场面那是少不了常有的,你得渐渐风俗”
陆飞被她挑逗得心花怒放,一捏她那粉扑扑的小脸,哈哈大笑,“初度相逢不是更有兴趣吗,知根知底的反倒放不开手脚”
陆飞百忙当中瞅了王妈妈一眼,随口道,“你戳那傻笑甚么呢”